她要不要做什么打消他这种疑虑?要的话又该怎么做?
纱夜心中毫无头绪,只好紧张地继续翻看案卷。受害人和部分客户提供的聊天记录经过整理已经是十分充足的证据现在只需要她陈述具体经过供词。
咨询费积累下来数额庞大,惹出的祸端更是不小。甚至有人结婚后才发现真相,要求离婚却因为对方行为不算入在婚姻中的重大过失,而无法以过失方理由禁止分割财产。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这种角色扮演就不能给双方同时投入剧本吗?青峰瞪着她的眼神愈加不善,仿佛不交代清楚就不会跟她善罢甘休。
“喂,你想明白了没有?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身材高大的年轻警官敲了敲桌子。
审讯室两人独处的黑暗环境在心理上给人重压,灯照不到的墙壁上仿佛悬挂着各种骇人的刑具。
“我……”纱夜大脑急速运转,突然道,“您为什么如此咄咄逼人?只是想要从我口中撬出答案吗?”
她不再纠结于那解不开的手铐脚镣,唯一获得自由的右手平放在膝上。散开的黑发自纤瘦挺拔的肩背披下,目光却清澈又明亮,灼灼有神。
“让我差点以为您也是为我所骗的受害人之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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