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
咬着牙将额头抵在墙面上,石砖冰冷,纱夜几乎觉得呼吸都要铺出一片白霜。挤着穴口软红的嫩肉推进去的肉棍则滚烫坚硬,捅开滑润细腻,愈向里愈紧缩的肉壁抵到最深的花心,竟然还不知足。她人都要被钉到墙上,尽管想这样惊呼,但尽数给堵了回去,只好苦闷地喘息着。
那饱满坚实的龟头把娇弱花心往里顶得移开,她本能地吸气挪腰。幸好那两只深色的手掌都握着她绵软雪白的大奶子,竟然空不出来掐她的腰臀制住这小聪明。没能一口气捅入最深,她听到头上清晰地“啧”了一声。
青峰烦躁地加力揉了揉正捏着的那颗乳尖,让它呈现充血的桃色。粗暴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像倒灌的血气般,由自己那根这些日子来想着她无助可怜的叫声自我解决,现在得以肆意尽兴只想胡搞一气,把她狠狠弄坏的东西主导着浮现。
现实中被那样毫无情面地拒绝了,自尊心又不允许他消沉和追问,在梦里总可为所欲为一次吧?
所以他恶声恶气地捏握着两颗圆挺的乳球,揪弄上面的乳尖:“喂,你装什么死?不能说话就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啊!”
纱夜被迫睁开噙着泪的眼睛。她向后弓起身,头低着,视线向下首先看到的就是被蹂躏的双乳。丰满的半球被挤压成笋状和葫芦形,乳尖红通通地翘起,稍浅一色的指痕涂鸦般遍布白嫩的乳肉。任谁看了都想上去揉一把。
穿过双乳间的缝隙,能看到自己分开腿敞开的私处。冒尖的花蒂经过毫不留情的玩弄,鼓胀得像枚浅红的杏核,随着肉棒抽插花穴的动作在视线中一隐一现。每次被肉棒根部挤到,或是蹭到衣服,因为已经被充分开发,再细微的摩擦都让她腰间一软,浑身发颤。
“很疼吗?不对,这不是明明很喜欢吗?”声音充满嘲弄。纱夜无法说话,只能默默地等待又一浪冲击阀门的快感退潮。
穴中的力道快要把她撑裂,被吸夹的肉茎火热的搏动,还有紧紧贴合着她后背的胸腔内激烈的心跳,仿佛是将她无论内外都包裹侵入。纤细的后颈被按下去,恨恨地在那块泛红的奶白上咬了一口:“给我看啊!”
顺着她已经打弯的膝盖,亮晶晶的水液缓慢地滑下去,是情动得不得了的证明。
青峰松开她被揉红的乳球,绵弹的手感还留在指上,哪怕在梦里也好,总算揉了个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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