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
早起昏沉的纱夜咬了一口递到手边的面包片,马上呛咳起来,辣得眼角渗出泪花。
“啊呀……”立刻为她端上早就准备好的温牛奶,执事君笑眯眯道歉,“都是在下的错。您太过可爱,偶尔忍不住就想捉弄一下……愚人节快乐,纱夜小姐。”
纱夜无言且谴责地看着他。两片烤得香脆的吐司间夹着火腿、煎蛋,还有巧妙借新鲜生菜叶掩护的芥末酱。
整整一天,从早晨到校开始,帝光都沉浸在愚人节的快乐氛围中,平日严格的老师也都对学生的恶作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些年轻老师也兴致勃勃地参与进去。
“当然,要说最适合愚人节的活动,首选那必须是——当当当,暗锅派对!”
黄濑兴奋地举起裹着黑塑料袋,看不清内容物的便当盒挥舞。
放学后无人的社团活动室,围着圆桌坐满了七个人。桌子当中瓦斯炉上架的小锅里,味噌汤的香气渐渐升起,咕嘟嘟冒着气泡。
所谓暗锅,顾名思义,就是参与者各带一份保密的食材,在黑暗中放进锅里一起煮熟。由于不知道其他人准备了什么,一筷子夹下去会带来未知的惊喜,如果参与者中有人恶趣味,还可能变成相当可怕的黑暗料理。
……至于愚人节的暗锅派对,几乎可以确定会变成混沌锅吧!?
中午才被告知放学后请留下,时间来不及所以在便利店买了酱油味的青花鱼罐头。没问题吧?放进锅里的话?
纱夜盯着锅上升起的白色蒸汽。她左手边是最先到活动室,微微垂下眼帘遮住一金一红双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赤司。孤高的气场和这一情景很不相衬。右边是和她一起过来的同班同学绿间,视线相合时朝她点点头,身前便当盒的布袋上是一只可爱的大熊猫。
正对面的黄濑刚掀开锅尝了尝汤的味道,似乎迫不及待了。总觉得暗锅的提议也是他率先说起的……在纱夜看过来时,还给了她一个毫不吝惜电力的nk。
青峰埋头趴在桌上,似乎已经被水沸的咕嘟声催眠。紫原咔吱咔吱嚼着卡乐比薯片,纱夜怀疑他准备待会把美味棒放进锅里。
黑子……黑子君呢?
“我在这里。”她背后被人拍了一下,仿佛会读心的蓝发少年平淡地说,接着转头问,“时间快到了吧?”
青峰打着哈欠起身拉严了窗帘,绿间则准备关掉活动室的灯。这时候赤司问她:“纱夜来做这次的‘锅奉行’吧?”
室内一片漆黑,眼前什么都看不清。锅奉行就是负责在这时照看锅子,搅拌汤底,防止汤水溢出,或是食材被倒到锅外的人。
于是纱夜单独站到锅子旁,前后几排灯同时黑了下去。幸好事先记住了锅和便当盒的位置,她把事先取出的青花鱼肉倒入沸水。味噌混入酱油的香气,闻上去似乎还不错?
黑暗中失去视觉,所有人也默不作声。她听到椅子被推开,其他人先后站起,拿着食材。有人走到她身后。
纱夜掀开锅盖,一手持着长柄勺,在食材被放入后搅了搅,似乎是什么切成均匀小块的东西……
她的腰忽然被揽住。
勺子在手的颤抖下碰到锅壁,当啷一声。但没人发声询问。腰间透过薄衫,扑上肌肤的炙热按了按两侧那秀气凹下的小窝,指下力度毫不留情。她被向后拉,身体嵌入温暖却殊无善意的怀抱,不陌生的硬热似乎是被从裤子里释放,形状过分鲜明地挤入她的臀缝。
一只手也从腰间探入裙下,抓住细腻饱满的臀肉狠狠捏了一把。五指抓着臀肉掰向一侧,膝盖也突兀顶向她夹紧的腿间。
下身站立不稳,纱夜惊惧挣动两下,腰间的禁锢却牢固如锁链。向前扑的上身又被第二个人接住。
啊……嘴唇被吻住,舌也伸进来了。
长柄勺从手中脱下,却没听到掉入锅中的响声。是被谁接住了呢?又有大块东西入水的声音,是谁刚刚投入食材,又是谁正用勺子搅拌汤汁?
不知道,已经和被死死吻住,内裤又被扯下,臀肉夹着性器摩擦的她没有关系了。
真是个不负责的“锅奉行”啊。
粗大火热的龟头在黑暗中擦过挺翘臀丘间狭窄的小缝,肉棱顶弄着缩紧的后穴,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让前面也迅速湿润了。试图通过吻的气息,还有肉棒的形状判断是谁趁黑暗侵犯亵玩她,他们又同时弄得她神志不清。
长长的吻粗鲁又蛮横,没耐心地在她口中大闹一通,弄得乱七八糟。在她喘不过来气时,胸前的衣扣全被解开了。身后的人解开胸罩的背扣,两人配合,很快就把那件保护少女双乳的内衣扔到不知哪去。
那对丰满的乳团刚一脱下束缚,没有一刻的自由,就被托住上上下下,晃动玩弄起来。一颗乳尖也被含住吸了吸。
……另一颗也是。
身后的人像性交一样在她臀沟间抽插,肉囊打在臀峰上,粗长硬挺沾上花穴汩汩的水液,仿佛随时可能从前后哪个穴捅进她身体里。他像交配中的大猫一样咬着她的后颈。
所以含住她另一边乳尖的是第三个人。
像饼干夹心般被架在两人当中的她显然无法满足第三个人分一杯羹的空间。少年身上充满特殊荷尔蒙,清新却灼热的气息将她团团包围,密无缝隙,如同身陷牢笼无法挣脱。同时更多的脚步声也过来了。
身前的人放过那颗硬翘的乳尖,弯腰把她打颤到无法站立的双腿分开架在臂弯。下身腾空,无法着地,身体的支配权完全交于人手的不安,在无法视物的黑暗中加倍放大。
花穴被揉了一下,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手指伸入穴口旋了旋,又退到臀沟间去按了按后穴。像是举着叉子犹豫该先吃哪块肉一样,斟酌着该插入她私处哪个小穴。
——“别……”在后穴被指尖试探着进入,牵扯出生涩的疼痛时,她本该这样出声制止,或者说求恳的,但她最后还是没有出声。
不知为何,纱夜有这样的预感,一旦她发出声音,那么那让这一切只能在黑暗的掩盖下进行的,彼此心照不宣的仅剩那一层薄纸也会被彻底扯碎。尽管它薄如蝉翼,在风中簌簌发抖,但毕竟是存在的。一旦失去它的保护,她将陷入更深沉的恐怖中。
于是她只是沉默地承受着。对方抱着她坐到桌上,最后放过水液漫漶的花穴,转而沾着蜜液旋开后穴,有什么清凉温润的膏体被用在她湿热的穴肉上,显然只是为了让对方非同寻常的尺寸进得更容易。
粗大的性器顶开挺翘的臀丘,下身又热又麻,像被破开了一样。
幸好这时有另一个人吻住她,灵活强硬的舌像抽插一样在她口中进出,那些呻吟呜咽才没有泄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