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留神就坐了好久,眼睛好痛。诶,纱夜你回来啦?”
桃井伸着懒腰从座位上起身,手边有杯倒好的冰可乐,滋滋涌上白色气泡。她豪爽地一口干掉大半。
值得庆幸的是,沉迷工作的桃井没注意时间流逝。也没发现她那位黑发友人坐在一旁,相当苦闷地双手交叠于膝盖,掩饰至今还在裙下轻颤的腿。
一楼摇响的铃声回荡在别墅中,午餐时间到了。
以自己刚刚已经吃过东西为借口,看着桃井轻松地哼着歌离开,精疲力尽的纱夜这才出了一口气。
一旦松懈,全身被撞散架的酸痛一齐涌上,她呻吟一声,瘫软地趴伏在桌面上。
还以为要坏掉了……
后来还是休憩时间结束,赤司派人来叫大家回去训练,纱夜才被像粗鲁吞咽好不容易到手的美食的大孩子一样的紫原不满地放过。黑暗里她独自蜷在地毯上,脸色发白,手掌按着小腹。刚被灌入满满一发精液的花径颤抖着收缩,被射得太深了,浊白黏腻的液体随穴壁嫩肉缩紧回涌,淌入花心被顶开的柔嫩环口。
女性的高潮比男性来得更长,纱夜本来就在微弱地轻喘。掌下饱涨的花房又传来过分的填塞战栗,她全身有一瞬间的僵硬,混着白浊的清液记不得第几次打湿了腿根,连手都在高潮的紧张中攥麻了。
面颊上未干的泪痕被新的水珠滚过,等心跳平静下来,纱夜才擦擦眼睛,试图从地上爬起。
胸前被揉搓得格外胀痛沉重的乳团在抬起上身时晃了晃,提醒她目前正近乎全裸。下身软透了,根本站不起来,她狼狈地用手臂撑着地毯,寻找不知散落到哪的衣服。
眼前漆黑,能照明的手机在衣兜,唯有靠指尖摸索,她的头差点撞到桌脚。
匆匆软着腿出门,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才看到自己衣服穿得乱七八糟,开衫前襟的扣子都扣错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就这么趴在桌上睡到明早。全身每一处都在用酸痛抗议,她连一动都不想动。
纱夜闭眼枕着手臂,快要就这么睡过去了。
腿间又有“什么”流出,湿濡黏腻的触感让她突然一抖。
……不行,还不能睡。要把下面流着的那些东西擦掉,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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