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在反复回归又消失中时断时续,纱夜双目无神地躺在已经被黏腻的花汁、浊白的精液,或许还有不知几次失禁的浊……弄得湿漉漉的床上。这间卧室没有窗,只有一扇门。柔和暧昧的暗淡灯光使她在恍惚中觉得天花板格外低垂,引动连呼吸都窒闷的压抑感。
同样也不会出现钟表这类精密、能拆卸出可用小零件的物件。所以她不知道时间,辨不清日夜。
从她猝不及防暴露,被愤怒的“奇迹”们关在这里,已经过去多久了呢?人是唯有失去才知其美好的低劣生物,直到现在她才直到阳光对生命有多重要。或许只是几天没照射到自然光,她已经觉得整个人都虚弱枯软下去。
……又或许不是因为缺少阳光。而是被“浇灌”得过了头也说不定。
下腹鼓胀,前后的小穴当然都插着粗大的阴精。她的身体迅速对性爱熟悉起来,就连后面都会主动吸吮收缩……以及在灌肠和抽插中获得快感。两处都被粗暴地捅着,她的身体不像梦境中那样可以肆无忌惮,但还是b同龄人耐折腾得多,尽可以为所欲为不用收着。
花穴好像抽出去了,不对,是后面……还是都插进来了?太快了,还是刚才就一直都插在里面?只有快感从未间断,刑罚般折磨她。而快感的具t来源她甚至已经完全无法分辨。押着下颌让她口交就算了,被操的是下面哪个小穴就弄不清了。
花穴令人崩溃的高潮,后穴毛骨悚然的羞辱与排泄感……现在已经都成为“快感”。下体仿佛只有一个小穴,花穴、后穴、花蒂、阴道、子宫还是肠道……下腹和腿间仿佛肉在一起变作一个只为承受性交e的器官。
“喂,既然醒了就好好配合,不要走神啊。”
注意到她的恍惚,一旁坦荡露着下体的青峰恶劣地一笑,伸手把贴在阴蒂上的小巧跳蛋开关打开。他深色的身体强健修长,肌肉怎么看都非常养眼,只是龟头高高顶起,粗大的肉棍y得厉害,青筋有些骇人,前端已经被渗出的清液打湿了。
“不要——”
她发声已经来不及了。纱夜双目迅速涣散,挺着小腹,插她花穴的濑明显感到下面湿软肉逼收紧,涌出水液来。因为甬道里灌的精液太多,混在一起都变成黏腻的白色了,抽出肉棒,红透的穴口一张一合颤抖不停,看上去就像她高潮时居然喷出了精液一样。
“喂喂,犯规不行啊峰仔。”着后穴的紫原被高潮的收紧吮个正着,差点射进去,十分不满地仰起头抗议。紫眸在昏暗灯光下深得像黑一样。
先回答他的是濑:“小青峰可真是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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