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得微微变形。随着百川逐渐加快的顶弄动作,她被颠得上上下下,两点红莓果不停地摩擦凌若谷的手臂,越发艳丽挺翘。
凌若谷半弯了膝盖,抽出被她的口津染得湿漉漉的指头,转而握住自己的性器,将那些香甜湿滑的唾液都抹到柱身上。然后他朝前倾了倾身,饱胀的龟头直接压在少女雪白的臀肉上,因为力道太大,硬是在那细腻弹性的臀部压出一道痕印来。
他抵住兰珊的香臀,用手撸动着自己的欲望。得到抚慰的肉刃却没有得到期望的疏解,反而更加胀得发疼,。他的动作急躁又凌乱,像是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个窟窿来。
“嗯啊慢、慢点”兰珊的话因为呻吟,也因为两个男人的动作而断断续续,可他们谁也没有听她的。
紧窄的蜜穴被百川粗壮的性器撑开碾压,内壁和花心都被反复戳刺着;臀上的那根阳具温度也高得吓人,凌若谷撸动时弯起的指关节硌着她带来一种疼痛并别样的奇异兴奋——两相叠加的刺激一起袭来,她几乎承受不住想要逃离,可是两个男人箭在弦上,谁也不允许她逃。
她残存的那一点理智也不允许她逃。
这场火是她点来粉碎他们的理智与原则的——为了烧他们的身,她也只能烧了自己。
身体和神智仿佛被扯成了分裂的两半,她在欲望里颠沛流离,明明无限接近满足,却又莫名空虚得厉害,如茕茕白兔,东走西顾,人虽有新,心却念故。
她睁开眼看着百川,看着眼前这个温柔年轻男人。他曾待她如兄长般疼爱,和煦而无私,气度清风明月可照,有着明媚坦途的未来,却要被她的龙淫之气,被她的步步算计,逼得沉溺欲望,还要承受在不久的将来,由她的计划带来的莫大痛苦。
她有些喘不上气来,呼吸变得困难,若要说什么感到抱歉无疑是矫情,她只是下意识咬紧嘴唇伸手抱住对方。
劲健的宽阔胸膛上全是汗,入手滑腻粘人,却让她感觉踏实,仿佛抱住了春草暖阳。“嗯百川哥哥”她咬住了舌尖,一点点血液独特的铁锈味道伴着丝丝疼痛,让这声意味不明的呻吟莫名多了点叫人看不穿的深刻。
百川却在她这一声轻呼里,陡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耳垂忽地被人含住,有只十指修长干净的手绕到前面她的耻部,轻抚按压片刻,又朝下一些捏住两片花瓣上方连接的那一点凸起,揉捻挑磨。伴随着她突然高亢的呻吟,凌若谷将吻落在了她的肩头。
他放弃了自渎。即便欲望膨胀亟待疏解,可自己的手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她可口湿软的蜜穴。明明她伸手可入怀,他不甘心就这么将就,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弄。
兰珊的小腿打着颤,蜜液自花穴深处一波一波地流出,打湿了正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硬物。可百川的顶弄加快速度后,这些蜜液像是被他给撞回去了似的,被强势捣弄数十次,才从他们交合之处的缝隙慢慢流下。
她的下巴被凌若谷捏住,迫使她侧过头。他从后面抱住她的上身,侧头过来与她深吻。她的前胸后背各贴住一面坚实宽阔的胸膛,像是被温暖却又危险的气息包围,刺激又旖旎,像是在昭示她此刻的处境——在欲望里被前后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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