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青宇。”他在她的耳侧诱哄着,手指勾住她小腹处亵裤的边缘轻轻一勾,修长的指头就灵巧地朝下而去。
她瑟缩了一下,嘤咛了一声:“嗯,啊”他掌心向上,贴住她的阴部,托住她的花瓣,向上按压摩挲着。
她不禁哆嗦起来。
带着他体温的掌心干燥而温暖,自下而上覆盖住她的耻丘,因为常年与剑和拂尘相伴,所以掌中有薄薄的一层软茧,略显粗糙与质感,不轻不重地按揉着她的阴部,指缝来回摩擦着她紧闭的两片花瓣,仿佛老道的茶匠以手炒茶,搓揉翻磨,火候撩人。
兰珊只觉得腿心处一阵阵酥麻,膝盖发软,腰也发软,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根绸带,靠着他瘫软得几乎要往下滑。
可只要她的身子下滑一分,那逐渐变热的掌心摩挲的力道也加重一分。
“嗯”她痛恨自己这样的反应,心里明明记挂着白蛇受了那么重的伤可怎么办,身体却直截了当地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青宇的爱抚中毫无抵抗力的沉沦。
明明她咬破了青宇的嘴唇,驱使了他体内的龙淫之气,明明是她主动撩拨他的,为何结果却是她处于劣势?
耽于性淫耽于性淫这魔咒又在她脑海中来回循环。这是她的枷锁,是她最爱的人亲手所施的墨刑,是他宣判的她的罪名,一言盖棺定论,上天入地难申。针针入肉,字字诛心,其言化血,其罪刻骨。她有口难辩,她不得解脱
青宇见她面上全是痛苦与挣扎,怕这情愿有什么厉害的折磨作用,再不敢逼她,正要放开她,她却在浑浑噩噩中却按住了他的手:“别”
意识到自己竟然挽留他那只爱抚着她私密部位的手,少女旋即咬紧了嘴唇,像是发了狠,将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生生咬出一道伤口,鲜血蜿蜒流出,染红她雪白的下颌,鲜血的颜色在烟花绚烂的变幻下愈加鲜艳,刺在青宇的眼里,也刺到他的心中。
他竟莫名想起刚才白蛇舔去少女脸颊上血迹的场景,道是孽畜也通晓人情,知她无瑕,万不该染上血迹。
“是不是哪里难受?”他吻着她的唇,吻掉那血迹,亲吻那伤口,唇齿激烈磕碰,他付出唇上也添了几处伤口的代价,硬是撬开了她紧咬的嘴唇。
心中的躁动更胜,他强硬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给她呼吸的机会,然后在下一次猛烈亲吻前,他对她说:“咬我,别咬自己。”
兰珊落下泪来,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口中那股铁锈的血液味道到底是来自谁,可是她记得自己是要主动的,戏要唱下去,一定不能让青宇有机会追拿白蛇。
“青宇”她终于改口,迷蒙的眼神清明了一瞬,清晰透亮后又成烟雨迷蒙。
可青宇心中却是一喜。
“兰珊,哪里难受?”他又问了一遍。
她抬起一只手,捂着胸口,那痉挛悸动绝望无助的感觉根本无法言说,她也对他无从说起。
她是逢场作戏,他却奉还情意。
可是,真的“好难过啊这里好难过”她无意识地朝他怀里缩,像是想找个地方躲一躲,他的怀抱温暖又坚定,让她在难过时也能获得片刻喘息。
这感觉,仿佛锥心之痛。
多可笑。没有心的人,还学人家心痛。
青宇只以为是情愿让她的心中绞痛,连忙把她抱紧。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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