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骂咧咧又说:“洗巴日,早知道姓朴的没有那么好心,会毁了那盘东西。谁拿着录相带,就相当于掌握着咱们的命根子,他会舍得毁去?
果然,他没有毁去,被我得到了。”
另外三个人都松了口气。这盘录相带无论在谁手里都是一个威胁,唯独落在他们四人任何一个人不会成为威胁。
难不成还有人拿自己儿子的命与自己的前程去威胁别人吗?
吴胜春喜道:“这盘录相,怎么到你手里的?”
尹布归说:“姓朴的不是死了吗?这种大案要案我们大检查厅怎能错过?正好,第一个赶到现场的正好是我的心腹,正好让他发现了录相带。他就通知了我!”
吴胜春说:“不怕他拿这个要挟咱们?”
尹布归说:“心腹嘛,要能干出那种事,还叫心腹吗?”
赵凯风拍手称快,说:“大喜事啊!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喜事,咱们是不是应该喝一杯庆祝一下。”
崔石坚摆了摆手,说:“还是等尘埃落地再庆祝不迟。”他抬头透过门,望向屋外。天已黑透,天空群星璀璨,低得似乎伸手就能摘到。
已确定对方会来,剩下的就是对方什么时候会来。
山门外突然传来枪声,巨响,一听就是大口径的。
他捶手道:“来了!”站起身就想去看边看看情况。
赵尚喜一把拉住,说:“从海斯奥那里得来的消息,那小子是个狙击手,还是个神枪手的狙击手,崔兄何必冒险!”
吴正林也拦道:“对嘛,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似咱们这等尊贵的身子,万一出点什么事,棒子国可怎么办?”
尹布归也说:“以一人之力,撞千人之势。这小子不过以卵击石罢了。咱们就在这里等着,一会下边的人自会报上好消息的。”
徐珍儿打了一带子弹,不禁叫苦不迭。
洗巴日,这东西沉重就算了,反座力还这么大,震得她身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她颤拌着手,压下一带新的子弹。
早知道就不选这玩意了,简直是一种折磨。
她看着手表,等五分钟一到,再次按下扳机。
又过了五分钟,最后一次按下扳机。终于,能歇一下了。
忽然两个悬崖头上的人朝这边射击过来,打得树断土溅,吓得她连忙趴下身子,头也不敢抬。
这时,再不去想,对方也有父母儿女。
这时,她才明白,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
她骂道:“洗巴日,老娘心慈,不忍心开枪杀你们,你们竟毫无顾及的开枪。等老娘缓过劲来,如何收拾你们。”
“啪啪”很有节奏的枪声响起,两个悬崖头的枪声越来越稀疏,最后再无一声枪响传来。
徐珍儿探出头去,只见悬崖头到外趴着尸体,看来已被李仁杰部解决掉。
她再次压入一带新子弹,对准了山门。
那么厚的山门,已被她打得支离破碎,然而并没有人从里边冲出来,朝她这边杀过来。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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