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得霍家欣一愣一愣,问:“后果真的那么严重?”
夏雨婷说:“你别听他在那胡说八道吓唬人,几个小屁孩有什么背景关系。这事到此就了了,从此天下太平。”
顿了一顿,又说:“说一千道一万,他就是怂。除了吹牛,只会自己吓自己,屁本事没有!”
屋里突然传来笑声,有董悦的,也有徐太朗、艾瑞的,就连王小龙也憨厚的笑了笑。
夏雨婷说:“你看,他们都看出老板的怂样来,所以在笑他呢。”
笑声更大了。
屋内的欢乐还没结束,一个大汉闯了进来。在靠门的地方找了个空位,一屁股坐了下去。
四指厚的木板做成的椅子,竟被他一屁股坐得稀烂。
夏雨婷与霍家欣对视一眼!
她们打扫了一天卫生,对椅子的结实程度心知肚明。
就那把椅子,别说刚来的这个人坐不塌,就是比这人再重上一倍两倍也不可能坐塌了。
现在,不可能坐塌了的椅子却坐塌了,可见这人是成心的,莫非又是一个来找事的?
二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警惕着。
那人揉着屁股,咬牙切齿,说:“这是什么破店,椅子都不舍得做结实吗?法克,摔死我了!老板呢?哪个是老板?”
李仁杰三步并作两步,说:“我就是老板。”
那人横眉竖眼,说:“说罢,怎么办?”
李仁杰说:“有事没有,要不去医院看看?”
那人说:“看?就那破医院的破医生,没事人进去都能给整出问题来,你让我去那看?是不是想把我整死?别说那些没用的?整点实惠的。”
李仁杰说:“要不,这一顿我请,你想喝什么点什么?”
那人说:“这还差不多!”他从地上一跃而起,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说:“不过,就这么把我打发了,是不是打发叫化子呢?”
李仁杰说:“当然不止请你喝一顿,一会我还会奉上一千美金,当作营养费,以弥补你刚才摔那一下。”
那人点头说:“看你如此诚肯,我摔一跤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上酒吧!”
夏雨婷与霍家欣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找事的,而是个碰瓷的。
一千美金她俩个还没看在眼里,再说李仁杰这个家伙,对外慷慨对内吝啬。
刚刚她们敢打敢杀的,为其挽回一百四十万的损失,这家伙一点表示也没有,何况仅挽回一千美金的损失呢?
又不是败她俩的钱,管它呢!
二人自去忙,该拿酒拿酒,该给李仁杰准备吃的去准备。
夏雨婷拿了瓶酒,打开盖子,给那人倒了一杯,说:“请!”
那人呷了一口,脸色一变,将酒杯啪的一声摔到地上,喝道:“我不想找事,没想到你们竟敢如此敷衍我?”
李仁杰忙道:“怎么了?”
那人说:“这酒是臭的,给我换酒来!”
李仁杰连忙吩咐夏雨婷再拿酒来。
夏雨婷从吧台拿酒跑到桌前,那人尝了一口摔杯,说酒是臭的。夏雨婷又人桌前跑到吧台拿酒,如此反复十来次,她把低中高档酒几乎拿了个遍,那人仍是摔杯大骂,酒是臭的。
事情再明显不过,特么的,这家伙不是碰瓷的,原来就是找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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