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永恒：“闭嘴！”
姚芸芸：“永恒少爷让你闭嘴……呃，闭嘴？”
姚芸芸抬起头，对上墨永恒黑沉的双眼，猛地回过神，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噗呲——”
一旁的年小慕和郑妍，忍不住笑场。
这个姚芸芸，真的是蠢笨如猪。
墨永恒眼里已经明显露出不耐烦，偏偏她还一直在旁边聒噪。
如果不是碍着绅士风度，只怕墨永恒现在一脚将她踹开都算客气的！
察觉自己能猜到墨永恒的情绪，年小慕微微一怔。
跟她的淡定相比，郑妍心里其实是紧张的。
诚如姚芸芸所说，郑家现在跟墨家的关系，今非昔比。
两家交情不仅不亲厚了，还有些尴尬。
万一，墨永恒真的信了姚芸芸的话，又或者，碍着跟姚家的情面，故意偏帮姚芸芸，她今天就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
想到这里，郑妍咬紧了唇瓣。
挺直了腰杆，看向墨永恒。
墨永恒却没有看她，神色冷漠的看着服务员，又重新让她据实以告。
服务员是个实诚人，说不出违心的话。
只是站在中立的位置，将刚才发生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虽然没有扭曲事实，但因为顾忌姚芸芸的关系，服务员说的话里，帮姚芸芸掩饰了不少。
听起来，就是两个客户抢东西，最后把鞋子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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