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阎怔了怔,轻咳了一声,“我当然知道,只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就别拦着我替她把脉。”墨永恒越过祁阎,走到谭崩崩面前。
手还没碰到她一根头发,祁阎已经挤到了他们中间。
“我不许你碰她!”
“让开!”
墨永恒眼神跟着阴沉下来。
看架势,两人一言不合又要打起来了。
谭崩崩实在没力气拦他们,只是看着墨永恒说了一句,“我没事,可能是晕船,上次也是这样,坐一会儿就好。”
“还有上次?你这样干呕多久了?”
墨永恒瞳仁猛地一缩!
眼底折射出一抹危光,像是要杀人的眼神。
谭崩崩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下意识的回答,“也就两次,可能是晕船,又被气的。”
至于被谁气的,两个男人心照不宣。
谁都不敢吱声。
墨永恒此时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他明明记得,她不晕船,怎么可能会因为晕船吐了?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祁阎一直拦着,谭崩崩对他也只是客气,并不信任。
要是他硬要替她把脉,换作任何人都会怀疑他的目的不纯。
别人也就算了,他不希望她也觉得他是坏人。
看祁阎紧张她的样子,应该不会让她有事。
今天就算了,这笔账,改天再跟他算!
“老家主的药都在箱子里,分成两种。”谭崩崩见他不生气了,让人打开茶几上的银色密码箱。
里面除了药片,还有一整排蓝色的针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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