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敏感:“什么意思?”
“这事儿只怕谁也讨不了好,好戏还在后头。”蒋长扬摇头,寻了一卷书,道:“不要想了,我读书给孩子听。”
牡丹遂收了心神,笑着靠过去:“读得好听点儿。”
“怎样才叫好听?”蒋长扬轻轻弹了她的额头一下,又忍不住在她上亲了一口,柔声道:“不如,摘些竹叶来,我吹叶笛给你们听?”
牡丹笑道:“好呀,吹十,都要好听。”
蒋长扬叹道:“你当我是专én做这个的呀?随便一张嘴就是一?哪儿有那么容易?”
牡丹眯笑着道:“在我眼里,你就是做什么都很容易。”
蒋长扬闻言,不由心里一动,捧定了牡丹的脸,静静地盯着她看。牡丹眨眨眼,微笑着就等他说几句情话来听听,她可是如他的愿,吹捧他了呢。偏生蒋长扬认真看了她一回,捏了捏她的脸颊和下巴,促狭地道:“又白又圆,好似一个银盘。又软又滑,好似一团面团。”
牡丹心中那点旖旎顿时dang然无存,气得使劲掐了他腰间的软软一把:“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吹二十。”
蒋长扬夸张地求饶:“会吹断气的。”
某nv凶悍地咆哮:“我不管不吹满二十别想睡觉”
某男胆怯地求饶:“夫人,我错了……”
宽儿和恕儿在帘下听见,捂着嘴偷笑了一回,自去摘了洁净的竹叶奉上,在帘下搭着听了回叶笛。
第二日傍晚,蒋长扬刚回到家,顺猴儿就迎了上来,低声道:“查出来了。前些日子,二公子的灵柩才归家不久,刘子舒就曾经找过杜谦。没两日,杜家就派了人去安北都护府。”
果然不出他所料,杜谦如此作为,多半是查到了什么,今日试探自己不过是第一步,之后必然还有后着。萧家自以为天衣无缝,谁知还是被景王的人给盯上了,这回杜家和萧家算是彻底结上仇了。只是这刘畅,最近未免也太活跃了,什么地方都有他的身影,什么事他都要片刻,道:“让人盯着点儿。让人去和潘二爷说,让他明日在西市米记定上一桌席,请刘子舒聚一聚。”
顺猴儿立即飞也似地跑了出去,直奔楚州候府去寻潘蓉不提。
刘畅低头转动着手里的琉璃盏,殷红的蒲萄酒在里面折sè出红宝石一般的光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边1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蒋大郎要请我?”
潘蓉笑道:“是,就在你这米记,你可要把最好的东西都备上。别丢了我的面子。”
刘畅冷嗤:“你有什么面子可言?当年在我面前还能随时算计撺掇一下我,如今跟着他,就只会摇尾巴。”
潘蓉怒了,抓了一把干果往他脸上砸去:“那是你自己没本事眼红啊?嫉妒啊?那就拿点手段给我看看?若是值得我跟在你后头摇尾巴,我也摇。有本事这话你当着他说呀。”
刘畅挥袖挡去干果,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淡淡地道:“开个玩笑而已,你作什么?”这会儿他招惹蒋长扬做什么?吃饱了撑的?他自去岁投靠了景王之后,真是享受了一回被人看重的感觉。经过一年多的经营,如今已然有了依附自己的一群人。这群人与当初他那群人不一样,个个儿都是手上能出点活儿的,十分得用,他也不再像当年那样愣头愣脑,凡事只求当时痛快,不问最终结果,总给人当枪使。每行一步之前,总要左右思量,回头张望,事情要办成,还要随时防着自己被人撇开当替罪羊,一句话,谁要死要倒霉都行,就是不能是他。
到底是多年的狐朋狗友,他没说出的那些话潘蓉都知道。潘蓉叹了口气,有些同情地看着他:“你这辈子就打算这样n了?”有关清华郡主的流言满天飞,他这顶绿帽子锃亮锃亮的。
刘畅有些心烦,皱着眉头道:“不这样又如何?你告诉蒋大郎,不必请客了,他要问什么,我都知道。你这样告诉他……”
——*——*——*——
月末求粉红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