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恨天神色越发阴鹜,他死死的盯着官稠浓,心中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怒气,好似恨不得要把面前的女人大卸八块一般。他吃人般的视线,让宴会上的气氛下降到了诡异的冰点,终于在有几个人忍不住两腿颤颤时,离恨天不怒反笑:“这般颜色的美人,本教主到是有些舍不得了,沈神医本教主就夺人所爱了,让本教主的艳妓今晚再服侍下本教主。沈神医不会这么猴急吧?”
沈白霜算是默认了,离恨天目光扫过那个脊背挺直的女人,勾起一个残忍的笑意。
不乖的东西,总会受到惩罚。
付关没再说话,只是又默默回到离恨天身侧坐下。
宾主尽欢,宴会散场时已经月上中天。她跟在离恨天身后,身姿婷婷鸳鸳,引得一些人注目相送,只是那目光中几多淫猥,她也早已习惯,只能后背挺直,将其全数忽略。
两人不知走了多久,离恨天突然停下来,回头看身后的女人。此时的花园中寂静无声,只有一地月光照着沙沙作响的树丛。
离恨天冷笑一声,月光从他身后而来,照亮官稠浓的面容。她感觉到男人步步逼近,垂下眼避眸不看他。
“怎么?” 离恨天出手大力捏起官稠浓的下颚,力道之大令她觉得他要捏碎自己的骨头,“喜欢沈白霜”离恨天嘲讽的勾起嘴角,目光薄凉的在她一张玉面上来回扫射,那眼神赤裸好似要把人扒开来看一遍。“不看看你自己,配吗?被人压在身下的妓子,也敢肖想神医?还是你这贱人生性浪荡,喜欢被人骑”
女人终于不像个死物一般无波无澜了,她呼吸急促了几分,用力脱开男人的掌控,一头珠翠乱摇,看的男人剑眉怒起。一手捏住女人纤细的脖颈,面无表情的收紧。官稠浓被勒的面色发青,却咬着牙不肯求饶。
“呵,” 离恨天猛地一松手,直直将人压在一旁的大理石圆桌上,双手一抓,衣带被拉断,亵裤也破开。 “官稠浓,看好,看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女人衣带尽毁,白玉似的躯体横陈,然而离恨天并不想怜香惜玉,他目中带火,扶着自己的阳具就往里捅。官稠浓僵硬的仰着头,男人的阳具像刀子一般从内而外的割开她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身体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泪水,她手指攥得死白,指甲陷入血肉,溢出豆大的血珠。
离恨天却残忍的挺动着腰肢,脸上只有一览无余地冷漠,干涩的撕扯感丝毫没有缓解,衣衫被冷汗打湿,后背更是一块冰凉的石板,官稠浓只觉得如坠冰窖,心冷得发木。
她堪堪抬起眼,眼中水雾蒙蒙,恰好对上离恨天的目光。男人动作一顿,随之为自己的停顿羞恼起来,泄愤似的推开官稠浓,系起裤腰带,匆匆丢下一句:“离冷清秋远一点。” 甩袖而去。
女人扬起头,纤长的脖颈和莹白的肌肤沐浴在发蓝的月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一颗清泪,终才从眉角滑落进青丝,留下一道泛着波光的泪痕。
黑暗中,树林风稍沙沙作响,她躺在月光里,宛如死去,一身月光在哪躯体之上也变成了泛白的玉色。官稠浓的心正在死去,而付关却在等一个人。这次的任务需要她完全代入官稠浓的身份和感情,她务必要让自己成为官稠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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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提示,后文都会以故事中的原主名字作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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