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要走?她连忙摆手:“我不吃了,不吃了。”她哪还有心思吃饭,累都要累死,浑身酸疼。她想起以前最累的一次,白天在山上割了一天的草,晚上又编到凌晨两点多的草席,早上五点起床骑车到镇上卖草席,那次的经历让她记忆犹新,这次比上次还累。
“走这么两步路就喊累?真娇气!”孟灿满满的嫌弃。
天呐,这也叫两步路?他们整整不间断的逛了五小时好么!把旺角和尖沙咀都给逛遍了,感情那么多东西不用他拿。他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也真是奇怪,逛了这么久他不累
“孟叔……”
“我有那么老?”
她的话还没有问完,就被他打断。
他不满意少女对他的称呼,跟别人就叫哥哥,到他这里就变叔叔了?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叫哥哥!”
“哥哥!?”她有点迟疑的重复一句。
孟灿倪视她一眼坐到她一旁,意味有点胁迫,像是在说“难道我不像?”
其实叫什么她也无所谓,之前也是叫大哥的,只是看了他身份证才叫的叔叔,既然他介意,那就再叫回来好了。
她坐起身来,看着他,柳眉星眼,有些讨好的说:“孟哥,我好累啊,我不想出去了!”
这声孟哥叫的,又软又甜,顿时孟灿刚才的不痛快就消了一半。脸色稍有缓和,扔下一句:“那你歇着吧。”转身走进浴室去洗澡。
顺便给浴缸放满洗澡水,让她泡泡解解乏。
郑嘉琪脱鞋的时候才发现,两只白嫩的脚底板各磨了两个水泡,难怪走路那么疼。
孟灿找来刚才他们买东西的时候买的一个胸针,有一端是尖的,被他拿来挑她脚上的水泡,一边挑还训她:“走路的时候怎么不吭声?不是挺能说会道的?”
她白嫩的小脚被他攥在手里,胸针尖锐的一端挑破水泡,里面的水被放出来,顿时那种摸不得碰不得的磨痛感消减很多。
本来她对这种小事也不矫情,只是心里腹议,她怎么没吭声,她都说了好几次,能不能先歇一会儿,而他老人家却充耳不闻,还一个劲儿的催促她快走,冷着脸,凶的厉害。
挑完水泡,那枚新买的胸针被孟灿毫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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