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嘴上过过瘾,下一刻,女孩就感觉到秦疏报复似的大力抠挖起了她的花穴。”啊,嗯啊…,不要,停下来…啊,你混蛋…,,秦疏,啊…,,”
“不要停下来?”身后的男人刻意曲解她的呻吟,“当然,”他低哑地说,“小姐的命令,我自然一概遵守。”
他确实是这样做的,孟然让他舔穴就埋首在她腿间,孟然让他自慰,也会毫不犹豫地拿出那根肉棒,在女孩的眼前揉硬了,快速套弄着射给她看。
只是当他这样做时,那双黯沉沉的黑瞳总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有如实质的目光在女孩身上逡巡,从脸上滑到她的唇,再从唇落到奶子上。一路蔓延,直至腿间那张被他侵犯过许多次的小嫩屄。
孟然总觉得自己被视奸了,可她又不能承认这些举动根本没羞辱到秦疏,反而弄得她坐立不安。
就像现在,先发难的是她,最终被肏的还是她。搅弄了一会儿,男人将手指拔出来,随即,一根沾满淫水的阳具顶了上来,女孩下意识哼了哼,瞬间被填满。
“啊,啊哈……好大……”
她呢喃着,胸前一凉,大手扯开衣襟抓住她的奶子,一边用力揉捏一边肏她。
她不习惯后入的姿势,总让她感觉小屄被彻底捅穿了。塞满了花径的大鸡巴长得惊人,之前秦疏肏她的时候还会露着小半截在外面,随着她的身子越来越习惯被玩弄,如今他已能完全插进去,把大龟头深深喂进子宫里。
偏偏这样,秦疏还不满足。
他伸手将女孩抱起来,大鸡巴在花腔里旋转一周,顿时将怀里的娇躯捅得抽搐起来。托着她湿漉漉的小屁股,他打开餐厅的门,毫不遮掩地走出去。
走廊里静悄悄的,仆人们早已在蒋姨的示意下躲回了自己的屋子,只听到墙上的古董钟哒哒哒的走着,还有女孩极力压抑的呻吟,对着男人的恶意顶弄时不时溢出来。
“嗯,嗯哈……啊……”
肚子里好像燃烧着一团火,随着女孩攀升至高潮,淫水源源不断涌出,又在那灼热之中,为她增添了淫乱的湿意。
她说不出话,连意识都迷蒙了。羞耻、紧张、恼怒……甚至是快乐,都教她浑浑噩噩,只能凭借本能在男人的怀里颤抖。
若是有人在一旁,就能看到她股间的那张小嘴被强行撑至了最大,粉嫩花瓣此时红得好似滴血,吞吐间,肉棒推挤出一股又一股糜白浊液,全都黏在了小屄外那两颗沉甸甸的精囊上。
“夫人,那位秦先生,或许不太适合这份工作。”
忙于生意,孟夫人很少在家,不过蒋姨每天都会向她汇报家里的大小事务。
迟疑了一下,蒋姨对着视讯器里的贵妇道:“他对小姐……”
“他每天都完成任务了么?”
“是,不止三次。”
“那很好,”孟夫人点了点头,“他很合适。”
“你记住了,不管他对小然怎么样,无论如何,小然必须得有一个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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