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力啊!&a;qt;
她气急败坏,身子一缩,花径竟又将鸡巴吸进去了一小截,对上男人的目光,孟然只想撞墙——是它自己动的!不是我动的手!
预感到自己这辈子可能也没办法在周子羡面前抬头了,她用手捂住脸,只想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干。正在悲愤间,火热的鼻息掠过耳际:
“既然然然舍不得,那就再来一次吧。”
“唔唔……我没有……嗯唔……”
小嘴被含住,棒重又捅进花屄,熟悉的饱胀与酸痒再次袭来,因为灌了满满一肚子的jn水都流尽了,此时的抽a并不是那样难受。
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好了……孟然破罐子破摔。虽然某人禽兽归禽兽,但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甚至不会故意在她能被人看到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为她惹来非议。
他有时是那样可恶和强硬,有时又有着无微不至的纵容温柔。这份温柔就像是能包容一切的大海,包容着她的身与灵。
她会沉沦的,或许她正在沉沦。
可与最开始的惶恐退缩不同,此时的孟然虽然还在犹疑,还在裹足不前,她已不再害怕了。
墙上的时钟哒哒哒地走着,窗外的灯火一盏盏熄灭,感觉中不知过了有多长时间,女孩撅着小屁股卧在被褥里,臀上是两只紧紧握住的大手,粗硬的巨物飞速进出,在她腿间一刻不停地捣弄。
“啊,啊哈……啊……”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支离破碎地呻吟。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要被肏死了呜呜呜……
想到那时在浴缸里周子羡说的话,难不成,他真的要把她的小屄捅烂?
一念及此,孟然又是一哆嗦。热流汹涌而出,飞快打湿她身下的床单,感受着花腔疯狂吸绞的紧致与酥麻,男人长长吐出一口气:“这张骚嘴儿……我怎么就肏不腻,嗯?”
那是……那是因为你变态……
女孩眼泪汪汪,勉强抬头:“不行……我,不行了……”
她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从餐厅被周子羡抱着回到卧室后,在床上肏了快两个小时,因为她下体上全是水,周子羡又抱她去浴室清理。
清理的过程中,红通通的小嫩屄自然又惨遭玩弄。长指抠挖着把那些浊白jn液一点点弄出来,洗净她的臀儿,男人用手掌摩挲着,捡起扔在一旁的内裤塞进女孩口中:
“然然不是问我喜不喜欢你的内裤吗?”
“上面的香味,也该让你闻一闻。”
“唔……唔!……”孟然被干得头晕眼花,身体如在云端。
所有的力气都随着y水流了出去,可每当那根大鸡巴再次a进来时,她就能随着本能呻吟扭动——她越来越熟悉他,也越来越离不开他。
此时高潮过后,又是一阵酥软,她终于勉强说出话来:“我明天……还要,还要拍戏呢。”
“好,”听到这带着委屈的声音,周子羡亲了亲她,“最后一次。”
这个禽兽……她实在想不明白,脱口而出:“你就不用上班吗?”
折腾这么久,她就不信他还能神采奕奕地去工作。
“当然,”周子羡淡淡地说,“可我是老板。”
孟然:“……”悲愤欲绝,她只能在心里吐出无声的呐喊——该死的,万恶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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