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军灰头土脸的在官道上行走,王训在后面尾随,就像在护送似的。
刚开始,他们还担惊受怕,以为王训要半路击之。
结果在他们轻装急行了一个时辰后,终究还是缓了下来,本想列阵迎敌,怎知王训也放慢了脚步,没有任何开战的意思。
“这王训到底想干什么?打又不打,就跟在后面”
“恐怕是想等我军疲乏了再给予最后一击,我们当节约体力,整军休息,用过餐食之后,再前行”
张允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但此事实在太奇怪,如果王训想下手,现在无疑就是最好的时机。
“全军休息!”
当下,蔡瑁也不管王训到底想怎么样,反正再这样下去,他们必然不战自溃。
正如他所料,王训也全军原地修整,蔡瑁在营寨里见了,气愤的敲打着寨门“子应,你再带一万人马,前去挑战”
“唉,德珪,没用的,这一路上,我们已经邀战数次,都被高挂免战牌,如之奈何”
张允说的没错,他们手中有四万人,没道理被王训埋汰了一路,所以不下一次的想要和王训决一死战。
可是,王训并不接招,不仅如此,还回信让他们快回去,再迟些粮草没了,军中可能就要发生哗变。
蔡瑁听了,顿时一股无名火就窜到头顶,偏偏无处可释放,只能采取硬攻。
再之后,又是一阵爆裂弹,打得蔡瑁士兵心惊胆战,老老实实的当着鹌鹑。
“将军,前面…发现了吕布的人马”
好消息没有,坏消息不断,虽然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看来吕布没有在宛城逗留,传令文聘,占住城池,我们转道进宛城”
…襄阳。
对于和孙策的战斗,刘表其实并没有太上心,在他想来,这是一场没有多大意义的悬念,与其关注这个,还不如和几位友人玩玩诗词歌赋。
“将军,哈哈,仲麟,你终于输啦!”
刘表很开心,这是他第一次下棋赢过陈翔,虽然这么多年来,他难逢敌手,可这里面有多少水分,谁也不知道。
而同为八俊之一的陈翔,是唯一敢赢他的人。
“州牧大人,棋艺越发精进,翔,自弗不如”
“哈哈,今天赢了仲麟一阵,着实高兴,来人上酒”
就在两人饮酒作乐之际,蒯越一脸愁容的来到刘表耳边。
“什么!?”
“他蔡瑁是干什么吃的?十万石粮草没了,自己还被困在宛城”
刘表拍案而起,这可是十万石,不是十石,还有他的五万大军!
“州牧大人,蔡瑁发回来的消息还说,是文聘遗漏了吕布的人马,才导致他腹背受敌,现在能守住宛城已经实属不易,为今之计,是需要解救出那五万将士”
“吕布有虓虎军,王训有恣睢军,一个是成名已久的战神,一个是后起之秀,而荆州只剩下三万郡兵,和两万新兵,拿什么去打?”
刘表很是绝望,照目前形式看来,吕布和王训只是围住宛城,反而是个好消息,如果是来襄阳,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下官还有一言,还请主公细听”
蒯越整理了一下思路,抱拳说道“正如最初主公打算应诏出兵时,下官的意见一般,到目前而言,属下仍旧还是坚持最初的意见,我们和孙策没有滔天的仇恨,即使孙坚被黄祖击败,但那算不上什么”
“而今,王训和吕布只是烧毁了粮草,蔡瑁所部并没有实质损失,依下官看来,孙策给他们的指令,应该只是抵御,而非全面交战”
“但眼下,因为蔡瑁顾忌子嗣,让王训和吕布占据了战场的主动,恐怕孙策也很乐意看到这个局面,如果能拿下南阳自然更好”
“而我军主力深陷宛城,可以说是援尽粮绝,主公再另起援兵,王训和吕布自然就会围点打援,这对于一支新军来说,是很不乐观的,况且现如今,还有谁能统率这支新军?”
“另外,据汝南传来的消息,黄祖实则也没有取得多大进展,主公最初想靠蔡瑁做吸引,而下汝南的布局陷入僵局”
“因此,属下建议,趁时局还不算太糟糕,当派一能言善辩之士,前往鲁国,找孙策细聊,我们为安全退出此次征战,给予赔偿,而他们只需要退出南阳,安心对付孙暠,想必,孙策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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