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越国上大夫府东厢之中吴广自昨日见到范蠡之后便在屋内修炼神力,眼见此时已是翌日清晨,昨日还未及询问西葵之事,眼下即是安全无虞,吴广心中却是充斥着西葵身影
一旁伍嘉此刻亦是从修炼中清醒了过来伍嘉这段时间却是甚少修炼神力,昨日被范蠡轻易击败之下,心下明了这神力修炼却是不能松懈故亦是如吴广一般修炼至此时稍微舒展了身体。伍嘉见得此间却未有人来此颇有些不耐道“公子,这范蠡行事却是颇有些出人意料。我等被擒却也有一日之久,眼下除有下人送来饭菜竟无一人前来却不知这越国之人意欲如何处置我等”
吴广闻得此言却是淡然一笑道“伍嘉,此刻我等静待便知,却不急于一时”转念间又吩咐伍嘉道“伍嘉汝且去问问这屋外侍女,范蠡此刻可在府中”
伍嘉闻言不住有些怪异,这公子方说不急于一时,怎么现在又欲见这范蠡当下亦不迟疑,走向屋门处向屋外侍女传言
伍嘉若是知晓吴广此时欲见范蠡却是为了那日所遇之女子怕是便不会这般疑惑了,自那日吴广初见该女子到昨日被擒,吴广对这女子之心,伍嘉却是再清楚不过见得吴广几番为这女子做出错误决断,伍嘉心中对于西施却是存不上好感
少时,伍嘉行于吴广面见道“公子,屋外侍女已去传言于范蠡,公子稍等便可”
吴广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起床整理起服饰,仪容伍嘉对此早已是见怪不怪,亦不再多言
而此时亦是起身的范蠡却是神情落寞的安坐于后院之中,一旁常德见范蠡自昨晚归来便是这般模样,随言道“大夫却是发生了何事”
范蠡对常德此言却好似置若罔闻般还是一副萧然模样,见状常德哪还不知道怕是与那西施有关,当下亦不再做他言
少时,却有一侍女来报这吴国公子欲见上大夫常德闻言后随即摆手道“且去告诉吴国公子,此间我家大夫却是离府去了”
范蠡闻言后不侍女离去及言道“回去告诉吴国公子,蠡即可就到”心下暗道有些事还是告于这吴国公子知晓为好
常德闻得范蠡此言还欲再言,却被范蠡挥手制止了下来
少时,范蠡一如昨日在常德陪同下来到了吴广屋内
吴广见得范蠡却是心下惊奇万分,这范蠡此刻竟是一副衣不衬体全然无昨日之风采模样,当下亦不遮掩道“范大夫,此刻怎是这样一番模样”
范蠡经吴广出言提醒,低头看了下此刻之仪态却是凌乱无序,随即苦笑道“却是蠡冒犯了,想来公子此刻欲询我王欲如何安置公子与伍少郎之事蠡现下便可告于公子知晓,稍作几日后,我王自会送公子出城回归吴国之地,还望公子不必忧愁此事”
吴广闻言却是心下苦笑,然范蠡此言亦让吴广知晓这越王却是决议放自己回归于吴国,想来此时不向范蠡问及西葵之事,怕日后再无机会,当下不再迟疑道“还请范大夫屏退左右,本公子却是有私事请教于上大夫”
“哦”范蠡闻言颇有些怪异的看向吴广发出一声疑惑随即让常德带同门口众侍女离开此地
常德知晓这吴国公子两人却不是范蠡对手,心下亦不作迟疑,随即带领府中之人退离此地
吴广眼见此地只余伍嘉,范蠡两人,随即缓缓而言道“广却是想请教范大夫,那日会稽城中伴于大夫身旁之女子此时可在府中”
此言一出不仅范蠡一脸愕然,伍嘉此刻竟亦是一副震惊模样,这公子怕真是着了魔了,此时之际竟然询问敌国大夫一名女子之事若不是范蠡,伍嘉都知吴广不是坊间传言之平庸之人,怕是此刻对于吴广此问要生出荒谬之感
范蠡见此刻吴广却是一脸真挚看向自己,心下却是一痛,长叹一声道“亦不瞒公子,公子救助西施逃离吴郡之事,蠡亦听西施谈及而此刻西施确不在蠡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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