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吴勇眼见父王恼怒幼弟之言,此刻见幼弟一脸无畏模样,心中颇为忧虑,随即望向吴广言道“广弟,稍后面见父王切不可再忤逆父王之意,如今汝既以归来,父王亦未责罚责罚,何必再生事端,惹父王不快,想必母后此刻亦是知晓广弟归来”
吴广见兄长所言中颇有关怀之意,知晓兄长乃是一片好意,当下回言道“兄长不必忧心,广心下知晓”
吴勇见吴广之言,哪还不知吴广心中并未理会,然见老师伯夷催促自己离宫之色,暗自叹息之下亦不再多言,便同伯夷共同离殿而去。
吴广见吴勇与伯夷离去身影,想起伯夷似有提醒兄长提防自己之意,长次以往却不知这兄弟之情来日可会变质,心下颇为苦涩。
“公子,来日之事此刻忧心亦是无益”伍子胥见众臣皆已离去,似是看出吴广此时心中之想,随即出言道
“老师,广未及向老师禀明便擅自归来,还请恕罪,此刻父王召唤,还请老师与供奉回府休憩,广出宫之后再来商议”吴广见老师伍子胥之言,亦知老师所言极是,随即放下心中忧虑道。
“哎,公子此言怕是稍后面见王上之时,亦不会就此打住齐国之议”伍子胥见吴广并未提及面见王上之事,当下明白吴广是铁了心要与王上斡旋齐国之事,当下亦不再多言。而是拱手沉言道“公子长大了,下臣这便与众人在府中等候”
吴广见伍子胥模样,知晓老师虽不欲自己违抗父王之意,但亦是赞同自己所提与齐国议和之意,当下拱手回言道“老师切莫忧心”言罢便起身向后殿走去。
吴广进入后殿之中,见父王吴坚此刻正一脸威容望向自己,心下知晓这是在责怪自己一再违抗父王之意,然口中却佯装不知道“不知父王召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吴坚见吴广此时明知故问模样,心中不由泛起吴广自幼同自己对话便是这般不卑不亢,而今这二子亦是离开姑苏数年,一经归来便化解了一场连自己也无法掌控的危机,心中怒意不禁消散了许多。
如是想着,吴坚语气稍缓道“汝可还记得汝离开姑苏之际,寡人与汝交谈之言”
吴广闻言,即刻回声道“儿臣自不敢忘,父王所言齐、楚如虎,越如狼,虎败则狼退,时至今日父王当日之言儿臣亦深以为然”
吴坚见吴广不曾忘却自己所言心中颇为安慰,即言道“即是如此,汝怎还妄言与齐求和之事”
吴广见吴坚此刻已无怪罪之意,当下言道“父王明鉴,儿臣以为彼一时而此一时,此刻已知齐国并无亡我之心,而越国亡我之心不死,何不先伐越国,他日再找时机攻伐齐国。”
许是此刻未有外臣在场,吴坚听得吴广依旧不改求和之议,倒也并未发怒,而是沉言道“汝所言,寡人岂会不知,那齐国伐我吴国之由,来德早已告知寡人”
吴广已知此事,故并未着急回言,只待吴坚继续道来。
“既已知晓,齐国伐我乃是久战未胜之故,而鲁国此刻亦未重新臣服于齐国,若能战胜齐国此次来犯之兵,则齐国必将大乱,而鲁国亦必臣服于我吴国,试问寡人如何能不战。”吴坚沉声道
吴广此刻方知父王欲战齐国之兵,并非皆是狂妄之故,心中忧虑稍散,沉思片刻,吴广道“父王所言,儿臣未及细想,此刻想来父王所言极是,然在儿臣看来,此刻越国方才是我吴国大敌,离越国战败,如今已逾8年之久,越国范蠡,文种皆是天下大才,此时若还不将越国一举歼灭,怕是来日越国会成为我吴国之患”
吴坚见吴广一再坚持言辞亦是恳切,不由心中一震,暗道这越国当真已成为了吴国劲敌,只是一想起那为自己俯首驾马的陈勾,一时竟有些拿不定主意。
吴广见吴坚似有松动之意,随即出言道“此刻越国陈兵20于我吴郡边境,倘若再无三国来犯,上将军必可将这20越兵尽数歼灭,还望父王早下决断”
此时吴坚亦是颇为意动,然言语间还要再与上将军孙武商议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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