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李玉芙此刻只希望贺契被人灌得不省人事才好。虽躲不过一世,但能拖一日是一日。
火烛将要燃尽之际,贺契来了……
李玉芙的心随着他的渐近的脚步声越揪越紧,越跳越快。
贺契拿起喜秤缓缓挑起盖头,容颜将呈现时,他忽然最后一个用力,把盖头摔落在地,嘴里念着:“终于娶到你了。”
李玉芙气息促促,自始至终勾垂粉颈,紧闭眼眸,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偷偷半掀眼皮瞟了一眼,
贺契背对着她不知在干什么。突然一个转身,贺契端着酒送到她眼前,“芙儿,该喝合卺酒了。”
李玉芙接过手,二人手臂相互交错,一饮而尽。贺契把酒杯从她手中抽走,一正一反的掷放在床底。
贺契屏退了所有人,道:“该洞房了,我们该洞房了。”
语毕,把被褥上的果子一扫落地,贺契趁势把她按倒在床塌上,李玉芙不知所措,睁着滴溜眼的眸子看着他。
贺契身上的酒味很淡,大抵是没喝多少酒,李玉芙心知是逃不过今夜的了。贺契的唇在玉题与鼻尖上流连,李玉芙佯装镇定,直勾勾对上他的目光。
两相注目之际,贺契扯落身上的衣裳,赤裸健壮的身子被她一览无余。
饶是她再怎么佯装镇定,到了此刻,都被这张红透的脸出卖了,“你,你干嘛脱衣服?”
都怕到说胡话了……谁造爱不脱衣裳?
贺契笑着说:“洞房啊。”
李玉芙还未道上一句话,贺契的魔爪已伸来。李玉芙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其实她哪有什么力气啊,贺契手不动,却俯下身亲她。
这次他亲得很温柔,反复舔弄她的唇瓣,偶尔牙齿轻咬,李玉芙被他亲得糊里糊涂的,魂魄俱散,不小心松了口。
于是两舌互搅,甜唾交融。
贺契趁隙扣住她的手,捺在身体两侧,嘴巴往下移,用齿解开她的衣裳。
李玉芙扭动着想摆脱,却殊不知大大加快了衣裳与肉体的分离,不多光景,春光乍泄。
李玉芙双眸含露,小嘴微翕喘气,说着不要。贺契抬手三两下脱了她的衣物丢在地上,嫩肉娇肤,只一眼,情欲高涨。
贺契喘着粗气欺身下来,登时双脐相贴,不留隙地。
“你……你别这样。”
李玉芙肉嫩嫩的腿儿不安分地乱动,贺契干脆把她的腿分开让她缠在自己腰际上,因为紧张,她倒是夹得紧紧的。
“我的乖芙儿,真美。”
贺契寻着胸前的肉儿,吮吸得呜咂作响,吮着一边,另一边用手指捻捏,李玉芙浑身涌起一股又一股酥麻。
“嗯啊……别舔了……嗯……”
贺契问:“嗯?不舒服?”
“不舒服……不要了……”说着说着,她便哭了出来。
“乖,很快就舒服了。”
贺契直起身,放下在腰上的玉腿,往两边掰开。李玉芙羞愧得用手捂住脸,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用手指研磨着那处,起先有些疼,渐渐地被快感取代。
贺契先是大拇指拨弄那突起之核,又把食指滑进里面……羞涩的是她的那处在挑逗下竟然汨汨流津,手指拔出时,她口里哼哼唧唧,那儿阵阵收缩着不愿意让他离去。
贺契抽出手指,李玉芙玉股合拢,却没有合紧,好似怕再被他狎弄,又怕他不狎弄,整出个欲拒还迎的煞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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