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芙睁开眼,痴瞪瞪的,插入膫子已经动了起来,这一回他比刚刚还猛烈,次次顶到了花心。
话子都说,只有足够粗长,才能碰到此处。
“啊……你怎么……嗯啊……嗯嗯啊啊嗯啊……”
贺契二话不说吻住她。
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狂颠乱撞。
贺契甫一松开她的嘴儿,她咿呀乱叫起来。贺契便抽插边用手指捻着她突起之核,李玉芙不胜挑拨。
“嗯啊……嗯……”李玉芙大开玉股,“官人啊……嗯嗯哦……啊……”
李玉芙酥了身子,又喷出一阵水来。
贺契已没有意识了,口里糙语连篇:“肏死骚芙儿……这么多水,肏哭你……”
穴儿吸着膫子,贺契约抽插了三百余下,膫子一麻,喷射而出。
终于行了夫妻之礼,那滋味可是销魂得不行。
贺契将火烛移近些,他按了按她的腹肚,洞儿立刻流出精水,精水还混着红丝,顺流直榻上。
他拿着帕子仔细清理了许久,遂拥着她而睡。
再说回来,贺契和李玉芙圆房后,贺契整整三日都不与她同床。初经人事的李玉芙也是羞恼了三日,每回看见他就捂着脸不说话,贺契又总在她耳边学她那夜喊“官人”的娇娇腔调,当真后悔死她了。
芙蓉娇娇】第五章 芙蓉渐绽()
李玉芙坐在镜前理鬓抹妆,贺契侧躺在榻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他的小娘子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
“小娘子,再喊一声官人?”他故意把“官人”的腔拖得长,还学斜巷里的小姐抛声调嗓,听得人起麻犯。
寻续了好几日,贺契都这般的浮浪,李玉芙忍无可忍,把梳子往地上一扔,扭过身破骂道:“贺契,你是不是厮波?”
贺契倒是委屈起来,“我怎么就是厮波了。”
“一个大汉子学小姐撮俏,这些手段不可能是与生俱来罢?”
“我这不是与小娘子来些闺房情趣吗?难不成要我去找别的小娘子吗?”
“去去去,那些小娘子可愿意着呢。”李玉芙去桌上倒了杯茶水,小抿了几口平复心情。
“她们愿意我可不愿意啊。”贺契下榻,从后抱住她,“而且她们哪样能比得上我的娘子?我啊就喜欢床下泼辣,床上俛首低眉的小娘子呢。”
边说下半身边蹭她腮臀,李玉芙掐了一把他大腿上的肉,拗过颈,用圆彪彪的眼睛瞪着他,劈头就骂:“贺契!你是泼贼。”y
“我是泼贼,只喜欢小娘子的泼贼。”
贺契依旧我行我素,腰跨顶得疾速,还不时喘着粗气。李玉芙脸颊绯红一片,还在掐着他的大腿。
你掐,反正衣服穿得厚实我也不疼。”贺契的手不安分得往上滑,在肉鼓鼓的地方停下,而后从领口伸进。
“好软……”
“呀——”李玉芙痒得弯下腰,而臀尖儿更贴近他。
贺契露出炙热的长棍,顺把她下身脱得只剩下亵裤,道:“乖,扭腰。”
李玉芙不动,贺契便自己动,长棍隔着裤儿顶弄。李玉芙双目掉神,遍体酥情,口中低低吟哦,不觉扭起柳腰。
贺契一步步把她挪到铜镜前。李玉芙见铜镜里的自己云鬓蓬松,双颊绯红,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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