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一走,李玉芙已做好要被贺契食肉啃骨的准备,哪知贺契一改常态,拉着她在卧室里走了一个来回。
一会儿指着墙上的画念叨,一会拿起桌上的书籍翻翻,了还要问她那画画得如何,这书可否精彩……甭管他问什么,李玉芙只顾点头说好。
“虽知道你在打发我,但我还是高兴。”贺契伸出食指触点她的鼻尖。
被他当场拆穿,李玉芙也不恼怒,故意不乐,道:“我明明是发自内心,你却说我在欺骗你,我可是伤心。”
“让为夫看看,这心伤得多厉害。”贺契说着,把手伸向李玉芙衣领处,只差毫厘时却被她抓住手腕。
“你干嘛?下流。”
贺契手腕粗,李玉芙定是抓不牢的,才三两下子,他就挣脱开来。
贺契一听“下流”二字,心越是瘙痒,遂以胸膛挨近,把圈进怀里,诱哄道:“我下不下流你又不是今日才知道,可你说你的心伤了,我又哪能知道,所以来看看”
说着不安分的手飞快地伸向衣领处,前先隔衣游动,后慢慢挑开领口,露出一大片雪景,贺契眼神往下一瞟,不禁倒吸一口气。
湾湾月牙之下嫩乳高耸,两颗比樱桃还粉嫩的肉珠儿直让他想含进嘴里咂巴。
贺契用手托起一只乳儿,道:“又大了些。”
听他这么一说,李玉芙红着脸不着痕迹往下看了一眼,比前些月确实又大了些。
贺契肆意的摸柔着乳儿,嘴上还说着荤话,一开始还只说些暗话,渐入佳境后,什么奶儿好软,想肏骚娃子……听得李玉芙腿软心痒,半个身子都负托在他胸膛里,若不是十指纤纤搭在粗臂上,她或许就要软倒在地上。
贺契把她翻了个面儿,然推到在桌上。将碍事的衣物丢落在地,捧起一只乳儿就啄,啄得咂咂作响。李玉芙摆着两腿咿咿呀呀美叫,眼梢止不住流媚。
贺契忽左忽右的啄着,李玉芙乳儿被疼爱,花心花蕊渐开。就在贺契放下乳儿,膫子插已经插进了一半时,马叔却敲起了门,道:“郎君,老爷回来了。”
贺契:“……”
眼下是要拔出来吗?贺契大抵是受不了,道:“让他等等。”
于是一掌捂住李玉芙的嘴巴,疾速肏动,穴儿发出唧唧的水声。约莫插了百来下,贺契就射了。
这是穴儿被疼爱之后,最红肿不堪的一回,层叠的花瓣已经合不拢了。李玉芙有些食不知味,口不能呻吟,穴儿不能再度被疼爱,两下里都有些郁闷。
贺契何尝不是呢。但他怕以父亲的性格,等急了就会阑闯寝屋,要是被撞见这等事情……
贺契三两下就把欢爱的精液理净了,而后牵着李玉芙一同去见父亲。
贺父在大堂上饮茶,表面上风轻云淡,心里却如蚁钻。等了一刻,两人才双双来到。李玉芙朝他福了一声,又唤了一声爹。
贺父只看了一眼李玉芙,就把目光移开了,心里道:我儿眼光确实是不赖。
贺契方才还对着佳人笑着,一见到贺父,面色就沉下来,问:“父亲叫儿来京城有什么事情?”
“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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