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白色的袖袍一拂，桑灵的身子便立刻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喉中一股腥甜的气味。
“回去。”
一旁的陌湮华握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看着趴在地上的桑灵沉默了良久，突然笑道“原来帝君也是是非黑白不分之人。”
他拂袖，转身离去，步履匆匆。
桑灵抬眸看着他的身影却是模糊的很，可有那么一瞬间，竟觉得莫名熟悉。
她起身，看都没看容渊一眼，径直往回走。然手却蓦地被人抓着，“她进临华宫不是我意，我那时心思全在你的处境上，没注意他们说了什么，更不知我何时同意过。”
桑灵只是脚步顿了顿，继而想挣开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身后尽是他的气息，“你在玉灼城经历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本是想着让你先冷静几天，可那天你居然直接就去了凌霄殿，还问我天下道义是什么。”
桑灵心神晃了晃，“然后。”
“这是我希望你一生都不会再触及到的问题。”他走到她前面，完全挡住了桑灵的视线，指尖擦着她嘴角的血迹。
桑灵抬眸，入眼的是他出尘的面容，“可有理由？”
容渊把她拉进了些，嘴唇贴在她耳畔，轻声道“没有。”
你就当我自私。
这是第二次，我宁愿自私到底。
桑灵本想推开他，却发现手使不上力气，反而容渊的手缠在她腰间，用了点力，“我从未不信你，也知道你最怕疼。所以你大可以告诉我是她把你拉下去的，不管有意无意，都可以让那些妄议是非的人闭嘴。”
“我记得你以前只要是有人把你弄疼了，你便会哭着来找我说有人欺负你。”容渊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声音低沉，“我从未觉得那是麻烦。”
桑灵眨了眨眼睛，视线穿过他定在地上那一滩血迹上，“首先我需要具备保护自己的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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