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
“嗯。”他牵了下嘴角，漫过一丝笑意。
桑灵沉着气，突然笑了，“这不是还有一个人，干嘛非得我来？”她的视线转到了萧衡身上，“你在那儿坐着也没意思，不如你来？”
倏地，萧衡跟容渊的眼神像是带了针般扎在她身上，似乎恨不得把她拖出去揍一顿。
“你们瞪我干嘛？”桑灵眉毛跳了一下，起身欲走，“我去跟陌湮华说。”
袖子被人逮住，桑灵在原地动弹不得，回头恼怒的瞪了容渊一眼。
“不许走。”
桑灵看着他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心里的怒气总是会莫名的消散，于是当即一巴掌扇了过去，“得寸进尺。”
虽然不重，但手心还是有些发麻，刚揉了几下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疼不疼？”
“……”
她一直用的是左手，总归是有些不便，也就特别容易洒出来，沾了不少油渍在他白色的袍子上，在旁人看来分明就是故意的。
甚至萧衡看着，脸色都逐渐好转了些。
可容渊却分明看见她额上渗出的细汗，面上虽是不耐烦，可时而抿着的嘴角倒像是有些焦虑。油渍沾在他嘴角，桑灵直接用袖子在上面一抹，干净了。
她一直用的是左手，就连自己吃饭时也是。
容渊蹙了下眉尖，目光落在她放在身前的右手上，手心里有一道明显的红痕。他记得那是……在万年前，她说给祭音挡剑时留下的。
桑灵拿着筷子的手已经有些酸痛了，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右手看，眸色冷了下去，“你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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