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妙面色难堪,手里的单子已经被她揉成了团。
盛欢星仍是那般惬意站着,与她对视,仿佛她不道歉便不罢休。
无形之间,两人形成对峙。
秦执从浴室换好衣服走出来,看到眼前一幕,黑眸暗了暗。
他大步走上前,嗓音近乎低压,“妈,给盛欢星道歉,确实是你误会了她。”
金妙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儿子,心口滞痛,“小执你怎么能……”
“妈,我只是希望这件事尽早解决,不愉快说开了你们以后能和平相处。”
秦执缓缓道,他不存在偏帮,如果今天做错的是盛欢星,他也会让她道歉。
金妙紧紧攥着手,指甲戳得掌心生疼,僵持了好一会儿,她才不甘不愿的开口,“欢星,今天的事是伯母失误,伯母没调查清楚就向你发脾气质问,冲动了。”
从头到尾都没说对不起,语气也敷衍,盛欢星看在秦执的面子上,勉强应下,“事情过去了,希望以后能像秦少说的那样,跟伯母相处愉快。”
金妙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挺直身板,拎着鳄鱼包,努力不那么狼狈的离去。
秦穆站在门口,送走金妙后,识趣地为两人关上房门。
“现在,你是不是要跟我说说去国的事了。”
秦执高大的身躯逼近盛欢星,黑眸深深锁着她。
盛欢星没打算隐瞒,“秦少相信第六感这种东西么,好巧的是,我今天是通过一则新闻才发现我妈妈的旗袍不见了,而去国也是为了找旗袍。”
好像冥冥之中有指引一般,她注定要去那个完全陌生的国度。
…
博物馆展览会是在三天后。
秦执出动私人飞机,在展览会开始的前一天,跟盛欢星共同抵达了国的首都——蓝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