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眉头越拧越深,几乎拧成了川字,“欢心,你到底想说什么?”
盛欢星冷笑,“您是聪明人不可能不懂我的意思,既然您非要装不懂,那我就从头到尾讲给您听!”
“蓝霄比您先知道我是蓝颜的女儿,可能是因为您对蓝颜的偏爱让他觉得自己地位不保,所以他雇了杀手来杀我!”
“结果杀我不成,他又派蓝战来搞垮盛氏酒业企图诬陷让我入狱!再后来我回到蓝家,蓝霄为阻止我认祖归宗就做出了火烧祠堂拿毁容女人替代我的事!桩桩件件,令人发指!!”
“撤职对蓝霄来说已经是沉重打击,但对我来说远远不够,其实我知道跟您说这些没用,他是您亲儿子,您会袒护他……”
“不过也希望您明白,我现在奈何不了他只是因为缺少实质性证据,回到a国,等盛氏酒业步入正轨,我一定会想方设法找到证据!”
盛欢星说完,冷冷转身,快步离开了卧室,没有回头。
蓝天留在空荡荡的卧室,还在消化着盛欢星所说的一切,震惊到久久不能回神。
盛欢星离开蓝家的那天,蓝天并没有来送她,更不用说蓝霄一房。
待在这里的一段时间像是历险,盛欢星没有多少眷恋,坐上秦执的私人飞机回国。
同行的还有秦老夫人秦一金妙以及盛暖珊。
盛暖珊受了毁容的刺激,精神状态不好,打过镇定剂后便处于昏睡状态,盛欢星让秦执派保镖看着盛暖珊。
回a国的飞行旅途不长也不短,抵达帝都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陆肆和秦妆谈严来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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