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流着泪的脸,就见镜子里自己的奶子被大力揉搓着,整个身体都因为岳一帆操弄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刚才射在身体里的东西,已经太多,慢慢的从腿根往下流。
她的一条腿被岳一帆抬起来,从镜子里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被怎样操干。那个凶器大得惊人,充血的海绵体,显得格外可怖。
岳一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这水做的女人歇了眼泪,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慢慢的伸进舌头。
女人的舌头很是乖巧,只是任由他撩拨,没有主动回应,一直都是被动的任他挑弄。
这个吻很长,有时候岳一帆的动作太大,两个人的唇会分开一点点,但仍然挂着银丝。随即岳一帆就会再度吻上来,就如下方一样,狠狠的入侵她的唇。
如痴如醉的长吻,让岳一帆越发兴奋难耐,他顾不上接吻,将人紧紧往怀里搂。身前的动作又快了许多,操得秦玉香忍不住叫唤起来,虽然不在床上,但这叫床声实在悦耳动听,让岳一帆恨不得马上录下来。
他猛地操弄了几十下,终于再一次射在她身体里。他喘着气,将软作一团的女人抱起,又往床上去了。
“我、我不行了,不来了。”
“别怕,我不会再欺负你,我们躺一会儿。”
他说着,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前。秦玉香本能的往里躲了躲,却不想他也靠过来,将她的头强行按在胸前。
完结
秦玉香没有说话,任由岳一帆抱着,心里还想着许多事。
但他却没有给她时间,只搂着她笑,笑了好一会儿才道:“不要胡思乱想,今天你累了吧,睡醒再说。”
她的年纪到底快要四十,自然不如他那般精力充沛,很快就睡着了。
岳一帆一朝得意,便乐不可支,连睡意都减淡几分。他刷新闻看消息,正玩得开心,却听到振动的声音,是秦玉香的手机。
“我没钱了,你明天再给我打两千。”
手机里标注的名字是孩子,但他记得之前调查过,秦玉香的孩子早在三年前就车祸身亡。
最要紧的是秦玉香以前卖水果维生足够,现在却缺钱缺到需要来岳家做自己的保姆,难道也是因为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难道真是她的孩子?
岳一帆用自己的手机拨出号码,接通以后,手机界面上却显示“小谷”。这让他大吃一惊,电话却已经通了。
“喂,岳疯子,你不会又想说你是我爸爸吧?”
“你七岁的时候上学第一天,把同桌咬了。你十岁的时候养的兔子死了,被妈妈扔掉,你哭得很伤心。你最喜欢吃酸辣粉,但是每次吃完就要上火,不肯吃药,总要我去你奶奶家拿些药草煮了喝下去才会好。你不爱薄荷的味道,非常喜欢香草口味。现在不吃是因为你妈妈去世那天,你和同学绕远路去吃香草冰激凌才晚回家,错过了救妈妈的最佳时机。这些够证明我是谁了吗?”
“不可能!你不是,你是岳疯子不是我爸!”
“小谷,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不要紧,我们改天见面谈好不好?”
“不,我现在就要见你,你在哪!”
“你在学校宿舍待着,我明天开车去见你。”
“不,我现在就翻墙出去,在大门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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