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如山岳,倚天拔地的立在那,让人一见心生敬畏。
唐苏氏不理会小鱼,扔下怀里的包袱,跑到院子里抓住苏昭的胳膊,可怜巴巴的掉泪。
“大侄子,那姓唐的欺人太甚,你力气大,又会拳脚,替姑母出一口气,一把火点了他们家,我看他敢说半个不字。”
听言,他面色深沉,波澜不惊。
“姑母,婆家人出手打你了?”
“那倒是没有,他敢?”
唐苏氏眸中泪水渐收,随意抹了一把,语气桀骜。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该是几生几世修来的福,今生才能相守,若你以前能对姑父温柔一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既然已经和离,便当是缘分尽了,好生过日子吧,他没招惹你,你又何必要打人呢?”
他确有力气,但他的拳头只对坏人,姑父是个软性子,平日里小心翼翼,处处谨慎,若不是被她整日打骂,怕是不会破罐子破摔。
忠言逆耳,唐苏氏不爱听这话,纵然没开口说什么,却全都写在脸上了。
她气鼓鼓的翻墙去了隔壁,将破败不堪的木板门摔的生生作响。
苏昭回屋的时候,沉鱼已经起了,弯着细软的身子正在那里叠被,瞧着那动人的弧度,他心头一热,呼吸急促的将她抱住。
这茅屋年头久了,四处漏风,姑母唐苏氏嗓门又高,刚刚那些话她是听见了的。
“别闹了,我还难受着呢,一会还得去镇上。”
她拖着酸软的身子从他怀里挣脱,将被褥归整好了,穿鞋下地。
他自是心疼她的,连忙去烧火做饭。
沉鱼洗漱一番,本想打打下手,奈何被他抱了回去。
她窝在那宽阔健硕的胸膛里,细嫩的手揪住他的衣襟,见他耳根子发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