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仿若冰雪堆砌般,亭亭玉立在树下,他看直了眼睛,不知村里何时多了个如此绝美韵致的俏人物,他心里痒痒,恨不得就此搂在怀里疼爱一番。
她唇瓣抿成一线,神情疏冷的俯身,捡起地上那颗果子。
“我并没偷摘这树上的果子,贴着地面的已经烂掉了,是它自己熟透了掉下来的。”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
钱地主见她似乎并不惧怕的样子,故意牵着两条狼狗朝她走去。
“你别过来,管好你的狗。”
“好好好,你告诉我,你是谁家的?”
她怒目相对,钱地主语气软了下来,将狗拴在不远处的树干上。
“我是谁家的与你无关。”
听言,钱地主依旧耐着性子,刚行了两步,小腿骤然灼痛,一股强猛的力道袭来,他扑通跪在沉鱼面前。
果树下有些碎石子,他的膝盖正摔在上面,浅灰色的裤腿渗着些血红。
他伸手抱膝,面目狰狞的扭过头去,刚要发火,见那身形高大,刚硬俊美的年轻男人强悍无畏的立在那。
他生就带着威慑,狗是敏锐的,似是察觉出他的肃杀之气,拴在那里犹如死狗一般。
见此,钱地主捂着膝盖踉跄起身,嘴角强扯出一丝笑来。
“原来是苏家大兄弟,真是好久不见,难不成这是你新过门的娘子?”
“正是。”
他自知打不过苏昭,献媚的朝他笑,眼睛再也不敢乱瞄乱看。
“娘子,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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