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矮茅屋后,瘸腿男人搂着怀中娇弱的女人站在那,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绿油油的草地,将村中的事告知给沉鱼。
她一眼望去,见那处有三只羊正在俯首觅食。
“娘子,小心着些。”
草丛茂密,隐埋着尖锐且大小不一的石子,身旁的男人迈着稳健有力的步子,温热干爽的大手握紧柔软细嫩的腕子,疼护在她左右,生怕摔着。
清风徐来,异香阵阵,正在吃草的羊儿咩咩叫着跑开。
沉鱼俯身,将地上果实饱满的植物连根拔起,勾唇笑的温软。
那群凶恶的村民穷追不舍,吓得那夫妻俩瑟瑟发抖,瘸腿男人将哭成泪人的娘子掩藏在身后,战战兢兢的望着他们。
“你们搞什么名堂?”
“凡事要讲一个理字,而不是凭空臆想,更不是靠拳头。村里的羊得了瘟病,而这位大哥的羊少,从来不曾走远过,每日所吃的这草便是救命草药。”
她眸如清泉,剔透细嫩的指头捏着那株砂仁,坚定的望着那群人。
“你一个女人懂什么。”
眉眼开阔的壮汉眸光闪烁,口中嘟嘟囔囔。
她轻咬着唇,眸染锐色。
“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将郎中找来。”
“去把郎中请来。”
男人话落,有一年轻男人挤出人群,急匆匆的跑了,不过须臾的功夫便将村里的郎中找来。
老郎中捋着花白的胡须,颤巍巍的自她手中拿过草药,仔细打量一番。
“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味药。”
听言,本是恶劣惩凶的一群人无话可说,眸光复杂的看向沉鱼及那受了惊吓的夫妇俩。
“真是对不住了。”
领头闹事的男人面红耳赤,夫妇两个被他吓怕了,心中悲愤,却也没说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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