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头,喘息粗重,生不能死不得。
苏昭虎口收缩,手上的力道愈发猛了,生死一线间,骤然松手。
那人松了一口气,眼前却有白光乍现,手起刀落,净了他的身,除却一切恶念。
刹那间,他突然觉得那瘸子的婆娘确实晦气,沾染了她没什么好事。
本想挑唆村里的人挤兑她,然后由兄弟将她扔到山上,半路再弄回来,经受一番惊吓,还不是百依百顺,没想到惹了不该惹的人。
他叫嚷着跪趴在地,疼的昏死过去。
见此,摔在那里的年轻男人踉跄的往前爬,苏昭欲去擒他,沉鱼拉住他的胳膊。
“相公,这两人真乃大恶,我这里倒有一法子,给他们些教训。”
“娘子,你说。”
他眸中锐色顿消,柔声软语,生怕惊了她。
“不如,去牵两只羊来吧。”
她勾唇笑的狡黠,细嫩剔透的指头攥着他的胳膊,语笑间明媚动人。
苏昭听了这话,顿时知晓其中意思。
村里的羊经历了一场瘟病,仅剩下那对夫妇家里还有三只羊,苏昭前去牵来两只,将那二人用麻绳捆绑结实,在其脚掌涂满盐水。
疼的昏死过去的男人骤然惊醒,见一只羊正在舔他的脚心,钻心蚀骨的滋味蔓延全身,他明明浑身疼痛难忍,却控制不住大笑起来。
两人出了这屋子,又寻了几户农家,买到了不少绿豆,用牛车拉回来。
夫妻两个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镇上灯火通明,苏昭心疼的将她从马车内抱下来。
伙计们听见动静立即前来,麻利的将后面那一牛车的绿豆卸了下来,扛进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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