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中,神容俊美的男人眸色沉黯,凛冽剑光宛若游龙,有寒气,也有杀气。
骏马扬蹄嘶鸣,几个年轻壮汉坠落马下,森寒嗜血的利刃抵在颈项,带头来犯的男人浑身瑟缩。
“既然不想说,那就不用说了。”
“不,是金管家叫我们来的,说是要给你们些颜色瞧瞧,吃些苦头。”
年轻壮汉趴伏在地,嗓音颤抖,言语恳切,眸光下移,望着架在脖颈上的龙泉宝剑,心里发紧,浑身直打哆嗦。
“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不曾与他结怨。”
听言,沉鱼自马车内走出,疑惑不解。
“你们有所不知,你们得罪的不是金管家,而是他的姘头。”
听了这个,夫妻俩对视一眼,心中明了。
“原来如此,竟是那个牧羊女。”
皎月如镰,她眼帘低垂,脑中忆起田中发生之事,犹在眼前。
“对,就是涂三娘。”
男人瘫坐在地,身子不由自主的颤动,脖颈发凉,生怕下一刻便会赴死。
“我不杀你们,却不能饶了你们。”
苏昭话落,苏旺财上前对那几人拳打脚踢一阵,扯着绳子将其捆了起来,送至衙门。
天色不早,苏昭驾车朝村中而去,行至苏家门前,见茅屋里烛光闪烁,有两道人影徘徊屋内。
苏母和孙小满受了惊吓,听见马鸣心里打颤,将房门堵得死紧。
婆媳俩使出全力靠在门板上,生怕外面的人将其撞开。
苏母浑身虚软,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什么都不怕,只是小满还怀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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