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缭绕,她身染沉醉,颤巍巍的探向男人的腰带。
金管家按住她的手,侧头贴了过去,灼烫的气息熨在颈间,她高扬起颈子,攀附上他的肩头。
“最毒妇人心,果真不假。”
“你到底答不答应?”
她用尽浑身的好性子,只等他一句话,男人笑的意味不明,令她心里有些不舒坦。
涂三娘皱眉,夺了他手里的酒杯,气鼓鼓的望着他。
“此事闹大对你我没有好处,我先走了。”
金管家起身将她推开,面色一转,像是变了一个人。
“你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她追了上去,却不敢大声叫嚷,心口憋着一口闷气,使劲捶打身旁的红漆柱子。
“不让我糟蹋,我偏偏就觉得苏家那块地最适合放羊了。”
她悲愤交加,匆匆回到家中,将羊赶出来,朝着苏家的田地走去。
眼前的庄稼已不是上次所见那般郁郁葱葱,皆倒在了地上,一派破败之景。
她手中挥动着鞭子,喉咙里溢出开怀的笑,一边走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曲儿。
羊儿乖顺的吃着倒在地上的玉米叶和玉米棒,欢快愉悦的蹦跶,她不过是低头的功夫,便瞧着那羊不见了踪影。
“啊!”
她上前去寻,陡然间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便跌进黑暗里。
“是哪个杀千刀的,居然在田里挖了土坑,快来人,快救我上去。”
涂三娘摔的头晕眼花,她是个大骨架的女人,身子骨也壮实,这坑看着不大,却是手脚并用都爬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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