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个山里乡下的莽汉,为何会有一身的盖世武功?手底下的兄弟手持大刀都被他斩断,他手里的剑看着不凡,不是寻常人所能拥有的。”
话落,金管家陷入沉思。
“不愧是我兄弟,事到如今,你竟如此理智。”
“我算是栽到他手里了,既然硬碰硬不行,不如换个法子。”
他面露奸恶,伸手捂住作痛的膝盖,那里已渗出血红。
“你已经想到法子了?”
“不,还没想到,还得大哥做主。”
他双腿作痛发软,实在撑不住,身子一歪,栽到在那里。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受苦,他虽身怀武功,却有致命软肋。”
金管家勾唇,神思渐远,他的兄弟懵懵懂懂,不知他要如何报复。
夫妻俩集市上惩恶一事传遍镇上,惊了这事儿苏母心有顾虑,在天福楼小住几日,不敢再去摆摊。
苏母临行前,用鲜嫩的玉米做了些玉米饽饽,留着给大儿媳垫肚子。
“闺女,你心里尽是惦记着娘,娘反倒还连累了你。”
“都是一家人,娘说哪里的话,要怪只能怪人心太险。”
沉鱼叹息,撒娇着搂着婆婆的颈子,恋恋不舍。
“你们俩为人太正,得罪的人不少,凡事要格外小心。”
苏母轻柔的抚着她的背,心疼的攥住她受伤的那只手。
“知道了,娘。”
“娘子,我去去就回,万不可独自出门。”
苏昭坐在马车,手持长鞭,温言叮嘱。
“放心吧。”
她勾唇笑的温软和煦,苏昭心里却总是放心不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