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眸深邃,漆黑而幽惑,收紧双臂搂住软糯的身子,俯首反复辗转娇嫩的唇,身下的人浑身紧绷,微仰着嫩涓的颈子,激起他强悍身骨中的血性。
她偏头欲躲,却换来愈发猛烈的侵占,上气不接下气的捧住他刚硬的面庞,眸色迷离。
“你们爷俩都是我心尖上的,先给谁做都是一样的。”
苏昭勾唇,喉咙里溢出明快的笑,伸手去摸她的手,却见她皱了皱眉头。
他定睛一看,剔透细软的手指被刺破,红肿起来,惹人心怜。
“娘子,你等着,我去取药膏。”
苏昭喉结滚动,心疼的望着眼前粉雕玉琢的人,捧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吹了吹,继而起身前去寻药。
“只是被针刺了一下,无妨的,已经不疼了。”
她五指成拳,将红肿的手指掩藏其中,他面容冷肃,半跪在地,心疼的摊开她的手,将取来的药膏涂抹在伤患处。
“这几日先不要碰水了,总是要养一养的。”
他剑眉紧蹙,心如刀绞,沉鱼听了这话将手收回,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压根就不能算是伤。”
“你皮肉娇嫩,这手指已经肿了,按时涂药,好好养着。”
苏昭揉了揉她的脑袋,深邃瞳眸溢着温水柔波,疼惜到骨子里。
如此一来,她只好应了他,随后叫伙计将清洗晾干的羊毛送到弹棉坊,两日后,她的手指已经不疼了,便开始着手去做。
家中几人皆是羊毛冬衣,这东西摸着绵软,眼下这个时候穿在身上便是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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