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大佑刚刚在木场勇治家蹭完饭,长田结花问了他一个比较深奥的问题。
“大佑哥,话说梦想究竟算什么呢?”小妮子满怀期待地眼神看着大佑,希望可以从他的嘴里得到想知道的答案。
“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了我的小公举?”或许是已经熟络的缘故,虽然大佑还是那个危险份子,但是他与木场勇治和长田结花的关系非常近,长田结花喜欢像叫木场勇治为勇治哥那样叫他大佑哥,他也喜欢叫她小公举。
长田结花提出的问题其实很复杂,关于梦想这件小事,可大可小。大佑不知道她究竟问的是哪一个方面。所以反问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长田结花将海棠直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大佑汇报了。完了,她补充问了一句,“像海棠直也这样的家伙我该怎样挽救他。怎么说呢,这个人虽然一直说要放弃自己人类的身份,可是我能感觉到他很善良,心思细腻,也没有伤害人类的想法。我希望他过得更好,想找一条属于他的救赎之路。”
“你是说,这家伙准备向当年害他失去梦想的家伙复仇吗?”大佑笑眯眯地回答,“可是就如你所言,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善良了,他的内心在纠结是否真的放弃一切,去做一个怪物。但是不论如何,他已经不是人类了,这是一个无可争议的事实。”
大佑拍拍屁股站起来,在屋里独自踱步,嘴里楠楠的说,“某位奶奶曾经说过送没有梦想的人一朵花,然后和这朵花一起升天吧。”
半晌,回过神的大佑把头转向长田结花,“你该不会是认为海棠直也变成奥菲以诺是你不作为的后果,所以你想自我赎罪吗,小结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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