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不是···”叶君慧满脸通红,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特别是听到父亲要将人丢出去喂丧尸,更是直接吓蒙了。
而一旁的林昊听到这话,差点儿就腿软地跪在地上了,但是,林昊这个跟叶子卿一般大的男孩,骨子里却尽是狠虐,年纪杀死亲人都毫不手软,事后更是一滴泪都不曾掉过。
试问,这样的一个男孩,听到那句话会吓到跪地求饶吗?不,他的求生欲很强,因为曾经很穷,所以自卑,可内心里比任何人都渴望尊严和尊重,他不会甘心现在就放弃攀附叶家的机会。
林昊心里一阵紧张过后,还是一咬牙将话接了过去:“伯父,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今晚家里不知道进了什么人,将我和君慧的衣物全部偷走了,而且当时我明明睡在保姆房,结果醒来后发现自己跟君慧躺到了一起,且身不着寸缕,直到你们敲门我们才醒过来。
这就是一个误会,我和君慧什么都没发生过,伯父,你就算不信我,也该信你女儿啊。还有,还有那扇被砸破的玻璃也很蹊跷,这人显然就是要让大家同一时间被惊醒,然后让伯父伯母撞见我们俩。”
叶君慧当然不敢说出自己已经被林昊**的事情,毕竟,作为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心性还没强到可以直接将这种事情毫无保留的说出给亲人听,所以,有了林昊这番合情又合理的解释,她也忙跟着附和,连连称‘对’。
叶父叶母内心里当然最愿意听到的就是这样的解释,他们也不想自己的女儿年纪就干出那样没脸没皮的事,所以,心理暗示使然,便已信了林昊八分。
只是,叶东明还有一点想不通:“那为什么那个偷要费尽心机地将你和君慧弄昏,再抬你进君慧的房间,制造出这样可以说是‘有名无实’的一场戏?那个偷就只偷了你们的衣服?会是谁这么干呢?”
叶东明提出自己的质疑,而林昊见他已然信了自己,心中更有底气地继续扯谎:
“我们现在的区别墅里面,除了事发时清理出去的二三十具丧尸尸体,剩下的人大概还有个五六十人,但这些人哪个不是家财万贯,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没素质的事情呢?
那么嫌疑人就可能是保安,但是赵寻大队长带的保安也没理由这么干啊,难道我们这里面混进了什么别的外人?”
林昊说这一大堆话,无非就是他自己也无法解释偷为何要将他们两个剥得精光放在一起,所以就绞尽脑汁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偷身上。
叶父叶母一听,是啊,究竟这偷对他们家有什么不满的,要做这种事。
突然,罗美珍像是想起了什么,张大了嘴,眼睛也瞪得特大,拍着叶东明急吼吼地说:
“我知道偷是谁了,我跟你们说啊,昨天我a区别墅的几个麻友发信息跟我八卦了一下,说是有一伙人打了保安队长,堂而皇之地进了别墅,有人看见好像是去了李青松会长家,是他那女儿李优带的路。”
叶东明一听也觉得很可疑:“如果一定要说谁是外人,那么,这几个人恐怕都有嫌疑,看来明天得找赵寻问一问了。”
林昊看着陷入沉思的叶东明,终于可以放松的吁口气了,这时,罗美珍看自家女儿因为刚才的事情,脸色变得煞白,眼里泛着泪花,简直心疼得不得了,于是想去厨房给女儿热一碗甜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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