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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洄带着护卫回到医室的时候,落云七的手已经包扎好了,正准备离开。
“怎么样?没有大碍吧?”
落云七抬眸望去,眼睛一亮,“导师!炼丹师真厉害,我刚才流血那么严重,一下子就止住了!”
无虑头皮一麻,这小子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九洄看着落云七这么崇拜的表情,当下乐了。
“呵呵……炼丹只能看病,充其量就是个大夫。你们以后好好修炼,绝对比炼丹师有前途。”
落云七咧嘴,“嘿嘿……导师,学生有个小小要求,能不能让学生参观一下丹学啊?我觉得……我可能以后就没机会来了……”
九洄好笑道“都在西山,怎么就不能来了?”
“要不是今天撞见了黑衣人,我们俩也不敢进来……”
九洄点头,“这倒也是,毕竟丹学和……”他看了无虑一眼,“要不这样吧。这是我的令牌,方便你们俩以后出入丹学。”
落云七不客气接过令牌,“您真是太好了!”
九洄无奈摇头,真是小孩子,不过丹学和灵学之间的关系,真是缺这种单纯的学生带动啊!
落云七忽然,“啊!”了一声,看向门外惊呼,“我们下午的课都还没去上,完了完了……无虑,我们快走……”她拽住无虑,慌慌张张的往外跑。
九洄看着两人慌张离开的背影,一阵好笑,“你们瞧那小子的憨样,真是有意思。”
护卫相视一眼,忍不住提醒,“九导,药鼎一事还有待调查,您把令牌给他们,是不是有点过了?”
九洄摆了摆手,“药鼎一事八九不离十,至于令牌,你们没瞧见另一个小子是东方诡鸿的惹事桶啊?”
“您是说,他是无虑?”
“嗯。”九洄点头,想到药鼎一事,还是不放心,“你带人包围药鼎库,别让任何人靠进,我去一趟南山。”说罢,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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