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给我准备的是项链,就我们以前在巴黎看中的那一条,然后跟我说:嘉木,做我女朋友吧。”
徐嘉木的声音从听筒里缓缓地流泻而出,像山泉一样流过上官耀的耳畔,上官耀觉得喉咙发堵,不知道拿什么来反驳。
他就是这么计划的。
那条项链是去年十月徐嘉木去巴黎参加活动时两人一起看中的,但当时那个款式被人预定了,没有现货,所以没能够当场买下。
前段时间上官耀去了一趟巴黎,再次找到了那个专柜并订制了哪款项链,如今那份心意摆放在盒子里,已经彻底失去了送出去的机会。
说实话,上官耀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他本想着会拥有一个愉快的情人节,却没想到两人共处一城,却在电话两端听着这恼人心的对白。
“埃文斯——”
徐嘉木的声音又在电话里响起,这一次那声音带上了些许波动,让上官耀的心跟着发沉。
“埃文斯,我们做了五年的朋友,其实这么多年我们都扮演着对方男女朋友的角色,其区别只在有没有公开承认而已。所以,你这样的举动于我而言,又和先前有多大差别?”
那五年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时光,我们除了没睡在一张床上,又和其他情侣有什么区别?
只要有空,不管我乘坐多晚的红眼航班,来接我的是你;
只要在场,不管我被谁要求喝酒,第一个替我解围的是你;
只要知道,不管我看中了谁家的包包衣服和首饰,会让人捎带给我的也是你。
徐嘉木实在不知道,她闹了这么大的脾气,用这么强烈的抗议,最终只换回上官耀的一句“做我女朋友”有没有意义。
但她觉得自己累了,不想再跟上官耀这么兜圈子下去了,所以她选择了拉开彼此的距离,解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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