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赤裸而立。梨果儿懒洋洋地玩着胸前一缕汗湿的头发,拨过来,弹过去,小嘴还轻轻吹一吹,就不接林青宴之前那句情话。
林青宴心头暗骂这过河拆桥的东西,前一秒还热情地缠着自己,下一秒就立刻撇开了一切情绪,她就那么站着,腿间还淅沥沥流淌着自己的热精,脸上却早已恢复了冷冷清清。
梨果儿也在心中暗恼,刚刚怎么做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说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话,就因为那只钢笔?
眼睛扫视周围,果然看到不远处地毯上躺着湿漉漉的钢笔,脸又是一红,气嘟嘟地走过去,把钢笔捡起来“咚”的一声从窗户扔了下去。
林青宴眉头一皱,眼神渐沉,“你干什么?”
闻言梨果儿转过身来,抬起黑眸直视他,
“你当初不也要扔了吗?”
二人在朦胧的光线下四目相对,周围的气息顿时冷凝了下来。
“忘了它好吗?”
“我不明白。”ō ①⒏s→
“哥哥从前……”林青宴第一次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哥哥?我记得你从前最不喜欢的,就是我叫你哥哥。”
梨果儿轻描淡写,从前的难受像一个幽幽的伤口总不肯愈合,可是今晚以后,她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求而不得的,何必去求?况且她现在倒不觉得有个哥哥能有什么好。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在林青宴心底刺了一个洞,汩汩鲜血流出来,流到四肢百骸。
事情到这步变成了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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