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发出的呻吟,他感到无比的快乐,揉捏着她的大腿肉,他只觉自己爱她到极致,即使死也不想把她放开,绝不放她走。
从缓慢到快速,凌云的抽插越来越重,越来越凶猛,越来越不顾及她的感受,直到把第一发射进她的小穴。
他停下来,热汗微浸间把软绵绵的她从床上拉起来坐到自己腿上,二话不说堵住她微张的檀口,伸出舌头搅拌她的小舌,把自己的热气过渡给她,同时把肉棒更深地送入她的密地,把热流堵在深处。
长久的一吻过后,他把她放倒,开始第二轮的进攻……
今天的她在他眼里是那么美,足以胜过任何一朵玫瑰,娇艳地绽放,散发出独特的芬芳,吸引着他不断采撷。
夜深后陆繁从昏睡中醒来,迷茫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伸手抚上他的胡渣,从口中淡淡吐出一句,“人渣!”
没想到凌云根本没睡着,反而握住她的手,突然大变性似地温柔叫她“繁繁”,并还想凑过来亲她。
她不客气地推开他的脸,转身道:“神经病!”
凌云伸出手搭在陆繁腰上,把自己疲软的鸡巴顶在她身后磨蹭,没多久就要去拉开她的腿准备再次进入,却被陆繁推开,往后靠了靠。
这个男人的性欲简直强得可怕,似乎没有尽头,鸡巴在任何时候都可以硬起来,跟电动假鸡巴似的。
陆繁深深怀疑他有问题,但一时又不能察觉问题在哪儿。
想起他可能时时在这个房子的某个角落监视她她就忍不住生出全身的鸡皮疙瘩,她不信他那套欣赏她日常生活的说辞,只觉得他更恶心了。
陆繁的失神让躺在她身后的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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