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插入发丝,扣住我的后脑,逼迫我张开嘴唇迎接他的吻:“还是像这样?”
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死鱼,缺氧无力,只能水淋淋的倚靠在他身上,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嗯嗯啊啊。快感越积越高,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挣扎着要冲出来,他还很恶劣的专挑我最敏感的那个点进攻,很快,伴随着一阵缠缩抽搐,我们拥抱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第二天——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不能算是第二天,总之我睁眼时已经是当天下午两点十六分,艾瑞克不在房间里,书桌正中摆放着一只纹饰素雅的白瓷盘,里面是一个手作三明治,就是两片面包夹煎蛋、培根、番茄片和切达芝士,查理最拿手的那种,以及一杯半温的牛奶。我猜这是他给我留的早……午餐。
浑身酸痛,就算BBC现在派来一位记者告诉我昨晚外星人降临地球,趁我睡着时他们把我当作人类样本一节节拆开,早上再全部拼装回去我也不会惊讶。那两条腿简直都不是我的了。
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随便找了一件他的睡衣换上,刷牙(他给我买了新牙刷,还去药店买了我常用品牌的洁面乳,这男人简直可怕)洗脸。
尽管有一堆麻烦事不想面对,但今天又是全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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