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还想睡我?!”我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可笑,脸颊充血,语无伦次,我差点儿从床上滚下来,“我不是……等等,无意对你的性癖评头论足,但我想咱们还是到此为止比较好。”
智商回笼后有些事就很明显了。如果他不是斯德哥尔摩或亚裔女性爱好者(与他亲密交往过的女性朋友中,就我所知没有一个亚洲脸),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可能喜欢乱伦。毕竟我们没有血缘,跟我睡觉既能享受成人影片般的刺激感,又不用面临真正的道德困境。
“你说性癖?”声调陡然升高,他怒不可遏的扬起一边眉毛,阴森沉冷又满不在乎,“所以你认为我操你不是心血来潮精虫上脑,而是因为我喜欢玩乱伦游戏?”
‘操’这个字眼并不动听,加上那种熟悉的、轻蔑的口吻,很轻易就使我暴跳如雷:“该死,你怎么不干脆去白金汉宫顶上广播一下这件事?!”他以为我们现在在哪儿,军情六处的特工秘密接头点吗?两堵墙之外就是别人的卧室,我还没疯到可以若无其事的跟全英格兰分享‘和哥哥上床是种什么体验’。
谈话不欢而散。我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收拾干净,逃也似的离开那间房间。
“哦!嘿……”印度小伙显然没料到自己家里会突然冒出一个脚踩拖鞋、穿的很像刚从夜店回来,又或者正要出门去夜店狂欢的亚洲姑娘,他红着脸,略显局促的冲我点了点头,“你好,我叫加拉瓦。”
室友朋友紧接着又报出一长串我压根儿听不懂的音节,我猜那是他的姓。出于礼貌,我也冲他点了点头:“萨曼莎,萨曼莎·克拉克。”
加拉瓦愣了一下:“所以你们是夫妻?你和艾瑞克?”
这下我也愣住了,坦白说我被这句话吓了一大跳:“什么?不、不不,上帝啊当然不是。”别说长相了,我们连人种都不同,不作额外解释的情况下几乎没人会把我们自动联想成一对兄妹,“我们是……”
“不用解释,我明白的,”小伙子看了我一眼,脸更红了,“我就住在艾瑞克隔壁。”
“……”
我想我该庆幸克拉克这个姓氏非常常见。他要是姓什么天使之翼、雷丘之光,我们就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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