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怎麼流鼻血了?”應曦一見慌了神,踩著毛絨拖鞋趕緊回身找紙巾,然後噔噔噔跑回來給他擦。柔軟光滑、婀娜多姿的身體一欺近,身上浴後的芬芳體香一波一波地襲來,他的鼻子開了‘水’龍頭,滴滴答答。好在只是一個鼻孔流,若是兩個都流血,那真是‘遙看瀑布掛前川’了。
應曦見越擦越多,還真的嚇到了。偏偏這時家裏電話響了,一時間搞得她無比忙碌,先是取了多多的紙巾給奕歐塞進鼻孔裏堵著,然後才去接電話。原來是應暘打來的:
“喂,應暘,我很好,你吃了飯嗎?……奕歐他流血了,很多……如果不止血我就要找醫生了……你不用擔心,我們可以解決,樓裏有弟兄們?那我一會兒找他們去……嗯,那你今晚不回來的話要自己照顧好自己,早點休息啊!好……我愛你。”最後那三個字很輕很輕,怕奕歐聽見。
要是平時,奕歐鐵定能聽見。只是今天,他的眼睛牢牢地釘在她身上,一時間竟然沒有聽她電話裏的內容,只知道她和應暘通話。應曦放下電話,見塞在奕歐鼻孔裏的紙巾竟是紅多白少,急了,噔噔噔就往門邊走:“應暘說樓裏有弟兄們,我去找他們幫忙!”
“別去!不能去!”讓弟兄們看見她這個樣子還得了?奕歐一聽此言,居然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可是起來後才發覺自己一條腿受傷了,身子一歪差點倒在沙發上,應曦又噔噔噔跑回來扶起他,嘴巴一憋眼看就要掉金豆子:“好端端的,你怎麼流那麼多血啊!”
“沒事,鼻血而已。我血氣方剛,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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