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曦眼睫含淚,小小聲地嗚咽著,就像是一隻被折斷了翅膀的鳥兒,弱態伶仃地躺在那兒,只能任由強大的敵人對著自己捏圓搓扁,自己卻無計可施。她張著紅得有點不正常的小嘴,白玉般的額頭開始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從往下落,纖長的青絲緊緊地黏在她的臉上,再配上身體淩亂不堪的紅痕,明明是被摧殘、被褻玩到了極點,卻也有另類的淩虐之美,無與倫比。
令狐真百忙之中,用修長的手指扯住兩片被自己撐開的粉豔花瓣,輕輕的一扯,那兩片嫩到極點的貝肉經不起這樣的蹂躪,嬌嫩嫩的顫抖著,小小的被他碩大的龜頭堵住的粉穴哆哆嗦嗦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清甜的汁液,他的胯間甚至都被染濕。忽然他感到她的內壁激烈的抽搐,仿佛有萬千張小嘴兒在吸允,絞得自己舒體通暢,仿佛有一股電流從下陰順著脊椎直達頭頂,不由得悶哼出聲:“呃……呃……啊……” 在應曦無法抑制地痙攣中他困難地抽出自己,直到昂揚頂端噴灑出灼熱滾燙的精華,全部噴在她的肚皮上,他才大口大口喘息著停了下來。
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泄在她的體內了,好險!他癱在一邊,回味著絕頂的滋味。原來與女人做愛是如此的舒服,有嬌媚的呻吟,有芬芳的體香,有無需潤滑液的濕潤粉穴,還有高潮時讓人欲仙欲死、欲‘拔’不能的深層痙攣……這一切都是與男人做愛所沒有的體驗。女人哪……
他看著皺著眉頭,臉紅得有些不正常的應曦,有些心疼。輕輕將她被汗水黏在臉上的頭髮別到耳後,看著她暈紅的臉頰,微微急促起伏的胸部,心情出奇的平靜、滿足,可當他瞥見她腿間帶著露珠的萋萋之地時,本以為已經滿足的欲望卻又叫囂了起來。他抬起身子,用手扶正自己,對準她,在洞口來回摩擦著,另一隻手托起她的身子,低低地說:“看清楚了,現在你身邊的男人、佔有你的男人,是我,——令狐真!”
下身猛然進攻,直至深處。
“啊……”應曦閉著雙眼痛苦地呻吟,被活生生撕成了兩半的感覺讓她呼吸都不能正常進行。她在他的身下極力掙扎,可是有一個強壯的身體死死地壓制著她,不讓她亂動。眼睫上儲了很久的淚珠終於落下,令狐真低頭,輕吮她淚水,若有若無的喘口氣,動作逐漸慢了下來。
應曦不再動了,只是柔媚地低聲嗯著,微微地喘氣。他愛憐地吻著她的臉龐,這是他第一次吻女人啊!可惜不能算初吻。感覺到她的放鬆,他緩緩抽動兩下,突然狠狠沖到最裏,不再克制地快速律動起來。這一次,他放任自己發洩在應曦身體裏。
身下的床單已經大大小小的濕了一片,然而,四肢交纏,滴滴嗒嗒的有些水液不可避免也潤濕了兩人的大腿,微涼的濕意落在他倆熱呼呼的身體上,說不得的淫糜情形。應曦體內那根‘烙鐵’,雖然已經疲軟,他卻好長時間都不肯拔出了,熱辣辣的非要擠在她的熾熱身體裏。包裹著他的幽道就一直在不斷的抽搐緊縮,緊緊糾纏吞咬著他的男物。在彼此最親近的地方,他能清楚感受著她濕滑的甬道裏那份緊緊滿滿的壓迫感,以及她的身體對性愛的那份最原始最真實的感官追求。
飽受折磨的應曦終於完完全全安靜下來,不再喘氣,不再低吟,連呼吸都漸漸平穩,只是臉上紅暈尤甚,身上紅印未消。他看著安安靜靜的她,幫她把已經脫落了的黏糊糊的透明手套重新套回去,拭去她眼角殘留的淚水,心裏不可避免地湧出愛憐、嫉妒、後悔等百感交集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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