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曦調皮地眨著眼睛,似乎在說:來呀!來收拾我呀!可是她眼珠子一轉,然後閉上眼,故意打了個哈欠,糯著嗓子說:“我困了,要睡覺!”
他喘著氣,咬牙切齒道:“小哭包,剛才怎麼不見你說困呢!現在才說,太晚了!”他伸手去她的桃源洞口試探了一下,惊讶地發現,她已經潮水氾濫了!
她的濕潤讓他欣喜若狂:“難怪紅樓夢說‘女兒是水做的骨肉’,我倒要看看,上面流那麼多水,下面是不是也是水水的?。”
應曦想不到號稱‘程功集團第一商業奇才’的令狐真竟然說出如此淫邪的話來,羞得拿起枕頭來砸他,他笑著搶了過來,然後一隻手壓著她的小爪子,不由分說地抬起她的小屁股,埋首於濕漉漉的桃源蜜穴中。
“啊……不要碰那裏……”應曦始終不習慣男人用嘴唇、舌頭舔自己的私密,扭著身子想躲避,但下體傳來的酥麻陣陣又讓她捨不得離開……
靈巧的舌尖巧妙地舔過嬌豔的嫩穴,那兩瓣肉片實在閉的太緊,令狐真手指一挑便將它們分開,懲罰似的輕咬那兩片薄薄的貝肉,露出裏面那小小的嫩紅色的小肉洞。舌頭從中間一劃而過,應曦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立馬就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她漲紅著臉,緊緊抿著嘴巴不肯發出羞人的呻吟。大量的蜜汁前赴後繼地湧出來,盡數被他捲入口中。
“嗯……”他砸吧著嘴,邪氣地一笑,說:“這可比眼淚甜多了。我喜歡小哭包下面的小嘴兒,又潤又甜……”他還未說完,又被她拿起另一個白羽絨枕頭劈頭蓋臉地砸過來,兩條玉腿不安生地左右晃,床單都濕了。
他趕緊投降:“好好好,不說了,應曦,別鬧了。”他自己也不好受,巨龍已經直起身子抗議了半天了!
彼此赤裸的身軀,灼熱的氣息混雜在空氣中,他架開她的雙腳,跪在兩腿間,烙人的巨龍,抵在濕潤穴口,不入,卻不安份的在花穴周圍碰觸,四處點火。應曦抓緊床單,心裏一陣陣空虛湧上來,甬道裏潮濕渴求的微顫。
也許是這樣的夜晚太迷離,也許是如此的明月過於浪漫,又也許此時此刻太過曖昧了……她滿眼滿腦都是面前的他,還有些腫的大眼睛帶雨含煙地看著他,像是發出無聲的邀請。
仿佛感受到她的情動,他一雙閃動著的桃花眼,溫柔地看著已經同樣呼吸迷亂的應曦,細長的手指,滑過她汗濕的嬌紅小臉,混濁沙啞地道:“應曦,我要……”鬥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滑落,眼裏隱忍著的情欲一觸即發。
俏臉一紅,她抿嘴一笑,伸手拉低他的身子,十指溫柔地撫觸他精壯的後背。
還有比這更曖昧的挑逗嗎?他再也忍受不住,“啊……”銷魂蝕骨的一聲呻吟,春潮氾濫的甬道猛的被實實密密的填滿,灼熱的巨龍插入,一捅到底。
“阿真……你輕點……”
“哦!”令狐真一聲歎息。第一次!第一次是在她清醒而主動的情況下‘愛’她。兩情相悅的交合是如此美妙,足以讓他願意連身家性命一併交給她。 之前的那些個他以為爽翻天的男男交合,跟應曦相比,簡直毫無趣味可言。女人哪……有嬌憨的鶯啼,有柔嫩的身體,有律動時晃得人眼花的玉峰、有自動分泌的潤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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