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曦看到程應暘慘白的臉已經漸漸漲紅,知道他滿腔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著。她以為剛才他隱忍,不是因為他原諒自己或是不在意這事。而是他顧及著與令狐真之間的兄弟情誼,所以才隱忍不發的。 她哪里知道,此時的他,不是程應暘。是嫉妒、心魔、還有藥物控制的魔鬼。
應曦流著淚,深深鎖著眉頭,用力咬著她嬌嫩的嘴唇,把所有痛苦的呼喊和呻吟,都吞入腹中。
即便如此她不恨程應暘,她不恨令狐真,她只是恨她自己。恨她自己果真是個蕩婦,辜負了程應暘。脆弱的她甚至也覺得是自己勾引了令狐真。都是她的錯。是她,讓兄弟兩人的感情有了裂痕。她不想看到他們,為了自己而起爭執,她擔心,應暘和令狐真起了矛盾的話,集團的利益將會受到重大損失。
那樣的話,不值得。非常不值得。
“很疼,是不是?應曦,如果你覺得疼,你就該知道,當我在醫院裏,見不到你,找不到你,但我知道你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心……要比你現在這點痛,更疼上一萬倍!”程應暘抬起應曦的下巴,直盯著她看。他說話的語速開始加快,他眼睛裏的憤怒,開始一點點彌漫開來。
“對不起,是我,是我不好”應曦縮著肩膀,垂下眼睛不敢與他那雙眼睛對視。
她啊……既可以讓他如此魂牽夢縈,也可以讓他這樣暴跳如雷。
“姐,我一直搞不懂,你跟我說實話。你們是怎麼搞在一起的?是他看上了你,還是你主動去勾搭他的?”程應暘不甘心地問。他要知道所有的細節,他要知道在他不在的這兩三天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沒有……都不是。不是這樣的……”應曦越說越傷心,越說越沒了底氣。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犯人,正在接受道德、良心的譴責。這些譴責甚至比程應暘的審問更加讓她無地自容。
“那是怎樣,嗯?”程應暘逼近了她,手上的力度更甚。他這次是真地巴不得捏碎了她,把她全身的骨血都捏碎。免得自己再為她痛苦,免得她又讓衛府雞犬不寧。
應曦絕望地閉上眼睛,任他這樣對她,因為她心中有愧疚。她閉口不言,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也怕說錯一個字,會更加激起他的怒火。只是那鑽心的疼,讓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俏臉皺著一團,淚水加嘴角的血液在如玉的皮膚上蜿蜒流下。淒美的她多多少少讓程應暘清醒了些。他鬆開手,拭去她嘴角的血絲。這溫柔的舉動,反而讓應曦睜開了眼睛,淚水更是大顆大顆往下掉。
“姐,”喑啞著嗓音,他將頭靠在她細膩的頸邊喃喃低語,“這兩天,他是不是又碰你了?”
應曦渾身一震,陷入更大的內疚和恐慌之中。為何他說的是“又”字?
他感到身旁嬌軀的震顫。這個動作無異於——不打自招。
“啊……!”被他不知什麽時候探入衣襟中的手掌驚醒,感覺右邊的乳房被他毫不客氣的握住。她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嬌呼。
“應暘……”衣衫在他的手指間被從容的褪下了。裏麵粉紅色的文胸暴露在清冷的空氣中。她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嬌軀瑟瑟發抖。
她的一舉一動逃不過他的眼睛。“怎麽了,姐,你不是很期待嗎?為何如此害怕?” 他冷冷一笑,“聽說,令狐真禦男無數,我倒想知道,他將你調教得怎麼樣?”說完,他不顧應曦梨花帶雨的叫喊,三下五除二就將她全身上下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往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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