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應暘對應曦說:“姐,你不知道。雖說這個快遞行業能賺錢,但毛利小,競爭激烈。國內公營的有ES,國外有S,私營的有‘三通一豐’(速通,圓通、中通和順豐)什麼的;還有一些電商自己的快遞公司,大大小小上百家,我們能否站穩腳跟還是個未知數。”
應曦聽了,看著應暘,似懂非懂地眨著眼睛。由於臉龐瘦了,越發顯得眼睛大,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
令狐真發話了:“這點暘哥不必多慮,我們做了調研,其實本省市內還是很有市場的……”
“我程應暘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一份快件才賺一兩元,批量的還要更低一些,毛利不高,而且靠量取勝。我對‘穩賺不賠’這四個字很有保留。”
“暘哥,我認為雖然短時間不一定能賺,但畢竟電子商務前景很好,我們的物流公司一定能從中分一杯羹……”
“分一杯羹?”程應暘冷笑,“你說分就分?你想分就分?”
此話一出,整個小會議室都安靜下來,靜的讓人窒息,讓人不安。
頭腦慢半拍的應曦也聽出點什麼了。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應暘,看著他的臉由白轉紅,剛毅的臉漸漸有了怒意,不由得有些心慌:他生氣了……
金娜娜和另外的助理們面面相覷,誰也沒敢說話。估計他們也嗅到不對勁了。
至於令狐真,他依然神色如常,並沒有因程應暘的話中有話而有任何情緒變化,仿佛一切都是他預料到的,仿佛他早有心理準備。
程應暘並沒有看向令狐真,也沒有看向應曦,只是怒視前方。很快,他就收回了目光,對著他身邊的助理們說:“你們先去忙。在此期間把攝像頭關閉。”
他們會意,出去了。金娜娜擔憂地看了令狐真一眼,又暗中剜了應曦一眼,也出去了。
小會議室裏只剩下程應暘、程應曦和令狐真三人。原本就很安靜,現在就靜得更讓人不自在了。
應曦坐在程應暘懷裏,大氣都不敢喘,渾身僵硬得不行,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把應暘惹毛了。她失了血色的嘴唇輕微抖了抖,怯怯地對程應暘說:“應暘,不要生氣嘛!阿……令狐真也是為公司好……”
“姐,”程應暘打斷她,“男人的事情,你不懂!”他看了令狐真一眼,忽然扳過應曦的小臉兒, 兩片火熱的唇瓣也隨之覆上她的唇……
一瞬間,她的呼吸就被他奪去,灼熱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他溫熱的雙唇緊緊地壓迫著她,肆無忌憚地闖入她嘴裏,卷起慌亂的丁香小舌,用力而強硬地吸吮著。
“嗯……應暘……”他怎麼可以這樣,令狐真就在旁邊!
所有抵抗的話語,悉數化為唇舌間破碎的低吟,被他吞噬進嘴裏。
他帶著掠奪性質的驚人氣勢讓她無力反抗,他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讓她酸軟的身子更加不堪一擊……原本就纖弱的她,如何能與男人強壯的力量相抗衡?推拒的力氣逐漸耗盡,只能被他緊緊地摟在懷中,恣意侵犯。
察覺到她的軟化,程應暘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霸道的動作逐漸緩和下來,一隻手摟住她不盈一握的細腰,一隻手固定住她的後腦,細心舔弄著發白的櫻唇,任由他溫柔又耐心地索求著,像蜂兒采蜜般一點一滴品嘗,舌頭更探入她口中深深糾纏。
令狐真痛苦地閉上眼睛,把臉別到一邊。雖然明知應曦是暘哥的心頭肉,雖然明知她是弟兄的女人,可是,為何心還是那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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