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夏不耐煩聽他廢話,轉頭看著亞伯,亞伯正看著他的臉神遊物外,一看他轉頭登時會意,便催促著以撒:「早驗、晚驗,也是一樣的事…」
逢夏雙手抱胸,故意裝作一臉若無其事,但他的唇卻發抖泛白,這無法逃脫以撒銳利的眼光,以撒愉快的心想:「這小子早熟歸早熟,呵呵,畢竟還是小孩子。」但隨即又憂慮的想:「看來這就是難搞的叛逆期,如果這小子真是我兒子,那之後該怎麼辦呢?」想到這,竟然有點笑不出來。
亞伯逕自開口:「首先,我們各自滴一滴血在這燒杯裡…」他拿起兩個燒杯,續說:「而孩子,你在這兩個燒杯各滴一滴血,然後我ń贰qq典℃ 會用這滴管內的透明液體,在這兩個燒杯中各滴一滴,如果沒有血緣關係,那液體就仍是透明的,如果有的話,就會呈現藍色…」
逢夏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全身血液似乎都凝結了,以撒怔怔的坐著,忽然希望眼前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從未有過一個孩子,也從未有一個孩子跋涉千里前來認父。
但亞伯下一刻就抽出小刀,以撒只好不情願的劃了一刀,鮮紅色的液體滴入燒杯中,他忽然覺得有點恍惚,那血珠子凝成一顆小小的圓球,在燒杯中閃爍著魔幻的色澤。
亞伯也如法炮製,在這節骨眼上,他倒顯得心平氣和,逢夏一聲不吭,任亞伯在自己手上劃了一刀。然後,亞伯用他微微發抖的手指捏住了滴管,以撒忽然希望他能不小心打破它。
當亞伯將滴管內的液體滴入燒杯內時,以撒終於忍無可忍,摀住了眼睛,待他終於有勇氣移開雙手時,看到亞伯的燒杯內漾著藍色的液體,而亞伯牙關不斷打顫,雙眼緊緊盯著逢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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