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也觉得无话可说,倒斗也好,探险也罢,都是把命交给老天爷的勾当,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死了也怨不得谁。
但换句话说,如果我本事够大,这东西我就得带走,我爷爷当年能从这里全身而退,我又怎么能丢他老人家的脸呢?金蚕蛊这次我是志在必得!六微流传下来的秘术众多,其中就有一个是被绳索捆住后的脱困术。
在被巴颂和胡天良捆住的时候我没用这招,因为在那个迷宫里,我就算是逃脱也没用啊,再说他们两个都是高手,特别是那个巴颂,更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但现在不同了,如果只是小猫两三只来看管,大把机会可以逃脱。
种马当然也会这些鬼把戏,所以他一点也不着急,挤眉弄眼地四处观看。
我和种马被押着在山坡上走了一阵,眼前忽然出现一片在云雾中忽隐忽现的苗寨,仿佛悬浮在半空中一般。
我还记得来之前宽伯曾这样形容阿蓬谷:古寨,古迹,古苗坟。有山,有水,有人家。
现在我亲眼所见,又是另一番感受,阿蓬谷的苗寨坐落在一个颇似撮箕状的大山沟当中,山沟内部比较空旷,坡度较缓,沟内小溪流淌,沟边有梯田,竹林环绕,郁郁葱葱,美不胜收,古朴的木屋、明亮的石板、流淌的溪水、别致的木桥、高耸的古树与偶尔传来苗人吹奏的芦笙之音连为一体。
又往前走了一阵子,我和种马被关进了一个既有宝塔式又有吊脚楼式的奇特建筑,楼身用厚木板嵌装成多边菱形椭壁,壁外雕琢各种花草鸟兽,飞蝶鱼虫,农夫耕耘,苗人吹笙跳舞,人兽混杂,人兽和平和谐的图案,图案清晰,线条粗犷,颇有生活气息。
每节楼身腰部,各围装一围圈亭宇飞檐装饰。楼身顶部,则用尖实木帽复盖。
“娘的,这楼倒是挺好看的,但可惜我们是作为囚犯被关进来,不然还能拍个照留个念,那个巴代看起来凶巴巴的,为什么就不能和补火老头一样那么好说话呢?”种马抓住困着我们的木头柱子感叹道。
“大种马,这个问题很容易想通啊,立场不同而已,我爷爷和马几山寨有很深的渊源,而在这里嘛,嘿嘿。”我笑道。
“哈哈,也是。”种马闻言也笑了起来。
“两个祭品,要不是为了等巴代他们准备好就拿你们去祭山神,在这里方便押送你们,直接就把你们关到远一点的水牢里去了,给我安静点!等拿你们去拜祭山神的时候,到时候看你们还笑不笑的出来!”负责看守我们的苗人守卫用刀柄敲打着栏杆斥道。
之后守卫再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我们,我们和他对视了一阵之后,我和种马干脆躺下睡觉。
到了傍晚时分,坚硬的地面躺的我浑身酸痛,我爬起来正在活动身体,“噗通!”苗人守卫忽然倒地昏迷不醒。
我和种马面面相觑,种马更是将被捆住的双手扬了扬,示意不是他干的,我也摇摇头表示不是我干的,“哈哈,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小少爷!”伴随着这个声音,一个矫健的身影从楼上跳了下来。
“排骨叔!怎么是你?”我又惊又喜,来人是我外公手下得力干将,和另外一名肥肠叔,以及早年去世的黑猪叔人称猪三杰。
而我外公,就是六微唐家的人,行内的人都叫他唐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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